蘇沐晴辦公室外圍滿了人。透過玻璃，能看見她正冷著臉操作電腦，楚建國和幾位董事站在后面，表情嚴肅。
楚明遠靠在門邊，看見楚風來了，嘴角勾起："哥，你真敢來啊？"
"我的項目出問題了？"楚風直接問。
"比那嚴重。"楚明遠壓低聲音，"你負責的建材回收款，有八十萬沒入賬。"
他亮出一張轉(zhuǎn)賬記錄，收款方賬戶后四位和楚風的工資卡一致。
楚風笑了："就這？"
"還有呢。"楚明遠又翻出一份簽字單，"這是你批準的吧？"
確實是楚風的簽名，但他完全不記得簽過這份文件。
"偽造得不錯。"楚風接過單據(jù)，"可惜..."
他突然把紙對準窗戶，陽光透過紙張，右下角隱約浮現(xiàn)一個極小的"M"字水印。
"沐晴的水印紙，"楚風挑眉，"你偷的？"
楚明遠臉色一變。
這時辦公室門開了。楚建國沉著臉："都進來。"
屋里氣氛凝重。投影上是那八十萬的轉(zhuǎn)賬記錄。
"風兒，"楚建國開門見山，"解釋一下。"
楚風還沒開口，蘇沐晴突然插話："那個賬戶是假的。"
所有人都看向她。
"看開戶行。"她點開另一個頁面，"楚風的工資卡是工商銀行朝陽支行，這個假賬戶是海淀支行。"
楚明遠急了："那簽名總是真的吧？"
"是復制的。"蘇沐晴又調(diào)出一份文件，"上周楚風簽的報銷單，簽名被掃描后PS到了這張單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