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助理哆哆嗦嗦地補充:“而且現(xiàn)在各個部門都被要求停工配合,公司高層,
高層都快亂了!”一片寂靜中,有人小聲嘀咕:“怎么可能啊?
前段時間不是才在美股上市嗎?”“對啊,
我還聽說秦氏和那個什么國際量子芯片項目簽了合作!”“他們那款智能終端不是風(fēng)頭正勁?
這怎么會說塌就塌?”“前段時間不是還在美股上市?連央視都報了?!薄熬褪前。?/p>
這都能出事?”人群里忽然有人壓低聲音,
小聲嘀咕:“不過剛才這小姑娘不是說讓他們多積德積福、去燒香?”“嘖,不會吧?
難不成,真是她一語成讖?”“也太玄了,可她那五帝錢,好像確實不是普通貨色。
”陸依依躥上前,扯住那名助理的袖子:“你說清楚,什么叫暴跌?開什么玩笑?
我們昨天才和??松萍己灹藨?zhàn)略協(xié)議,怎么可能出事?”助理臉色蒼白,
語速飛快:“我們也以為是短期波動,但現(xiàn)在連財務(wù)部都被約談了!還有董事長,老秦總,
他馬上親自來找您了!”“什么?!”秦逸臉色變了變,但還是硬撐著沉聲道:“你慌什么?
就這點波動也值得大驚小怪?”他回頭掃了眾人一眼,語氣依舊不緊不慢,
“我昨天才和市里領(lǐng)導(dǎo)一起參加座談會,說的是高新區(qū)未來三年的產(chǎn)業(yè)導(dǎo)入,
我的技術(shù)項目已經(jīng)進入對接流程,不可能出這種事?!标懸酪酪糙s緊補充:“就是!
我們是重點扶持單位,你信謠傳謠,是不是想被開除?”周圍立刻有人點頭附和:“對啊,
秦家背后那么多資源,怎么可能出這種岔子?”“說不定是對家惡意做空,別瞎傳了。
”聽著這些話,秦逸的臉色果然緩和了幾分,嘴角甚至露出幾分得意的笑。就在這時,
他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他一看屏幕,眼神明顯一亮,
嘴角甚至帶出一絲得意:“是市領(lǐng)導(dǎo)秘書的電話。”陸依依湊過去,
立馬狗腿地幫他按下接通鍵,還外放了揚聲器,聲音刻意拔高:“領(lǐng)導(dǎo)找你,
肯定是想了解情況?!彪娫捯唤油?,對面?zhèn)鱽硪粋€干練而不失嚴厲的聲音:“小秦,
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什么人了?”秦逸愣?。骸鞍。坎恢劣诎??我最近哪有什么矛盾???
”他話音還沒落,我輕輕冷笑了一聲,清晰地落入外放的麥克風(fēng)中。那頭沉默了一瞬,
語氣忽然一緊,帶著幾分遲疑和緊張:“等一下,蔣小姐在現(xiàn)場嗎?”“蔣小姐,
您還記得我嗎?我是周青,上次陪王廳、還有李處,一起去您觀里拜訪過令師。
”“您師父請我們喝的茶,至今我都記得那味道,玄香沉潤,是我們失禮了,沒敢多打擾。
”接著,他語調(diào)陡然一轉(zhuǎn),連語氣都帶了幾分恭敬:“小秦,快,把電話給蔣小姐!
我有事親自要請教她!”5.秦逸愣在原地,眼里震驚未散,喉結(jié)滾了幾下,
像是被什么卡住了?!笆?.....什么意思?”他聲音發(fā)干地問。“蔣小姐?
她不是山里來的?怎么可能?”他的眼神里寫滿了驚訝、茫然,
還有一種逐漸爬上脊背的寒意。我淡淡地接過電話,語氣平靜:“嗯,周先生是我。
我下山溜達一圈,沒想到碰上點小事?!蹦穷^連忙賠笑,語氣急切中帶著一絲討好:“哎喲,
蔣小姐,您難得下山一趟,怎么也得讓我安排接待,給我們個機會啊。
”“既然您和小秦也認識,那這次——”我聲音不大,卻直接打斷了他,
語氣冷靜如水:“哦,不認識。”“秦總我今天是第一次見。剛剛他和他那位陸秘書,
還在當眾逼我磕頭認錯?!痹捯袈湎拢闹芩查g死寂。圍觀人群幾乎在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我去,這這這!剛剛不是還逼人磕頭來著?”“真的假的?這姑娘原來是有身份的?
”“完了完了,秦家這下是真踢到鐵板了?!薄拔衣犝f那個周秘書是市里一把手的心腹,
從來沒見過他對誰這么低聲下氣過?!薄斑@小姑娘到底什么來頭?”人群議論紛紛,
眼神紛紛朝我投來敬畏又好奇的目光。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
隨即聲音明顯冷了幾分:“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好好處理?!薄澳鷦e生氣?!甭牭竭@話,
秦逸臉色變了,急急地搶過手機,還想挽回什么:“周秘書,您聽我說,
”“嘟”那邊已經(jīng)毫不留情地掛斷了。秦逸臉色鐵青,死死盯著我,張了張嘴,
聲音發(fā)?。骸澳愕降资钦l?”我嘴角一勾,語氣淡淡:“我不就是那個沒上過學(xué)的山里人嗎?
”陸依依還沒意識到氣氛的變化,仍在一旁喋喋不休:我似笑非笑地看了陸依依一眼,
慢條斯理地對秦逸開口:“看來,你這個秘書,還挺不服氣。”秦逸正要再說點什么,
身后那位一直低頭的男助理突然接起了電話,臉色從蒼白變得煞白,聲音都發(fā)顫了。
“秦、秦總,不好了!”“市里那個重點扶持的項目,剛剛正式官宣,被取消了!
”周圍一片嘩然。陸依依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這種事怎么可能說取消就取消?
你是不是聽錯了?”助理額頭冒汗,聲音發(fā)抖:“不會錯的!剛剛發(fā)新聞了!而且還有,
還說要倒查之前招標階段的所有記錄,包括評審環(huán)節(jié)的資金往來?!薄澳阏f什么?
”秦逸猛地轉(zhuǎn)頭,神色陡然一變。6.聽到這,陸依依情緒徹底崩了,在一旁跳腳,
破口大罵:“你這個小婊子,故意害秦總!你就是掃把星!”“啪!”話音未落,
我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毫不留情地甩在她臉上。陸依依被打得整個人歪到一邊,愣在原地,
眼里充滿了難以置信:“你、你敢打我?。俊彼D(zhuǎn)頭看向秦逸,帶著哭腔控訴:“秦總你看,
她竟然敢打我,她太過分了!”我卻冷冷開口,聲音壓得極低:“我早就說了,你若不會管,
我就替你管。”“我已經(jīng)忍得夠久了。”陸依依還不死心,
捂著臉尖叫著:“秦總你還在這里呢!她打我,就是不給你面子?。?/p>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秦逸:“怎么,秦總,你是不是打算出頭為她撐場子?”秦逸臉色極冷,
眉目間都是壓抑不住的怒氣,他咬牙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來頭,要是這些事真是你做的,
我秦逸絕不會放過你。”我輕嗤:“不放過我?”“我還沒出手呢,你就開始受不了了?
”陸依依掙扎著又想撲上來,嘴里罵得越發(fā)難聽:“我就知道你就是個帶霉運的賤人,
你他媽的再說一句試試!”“夠了!”幾個保鏢沖過來,死死拉住陸依依。她還不服,
掙扎著嚷:“放開我!我是秦總的秘書!誰敢攔我!”這時,大廳的氣溫仿佛瞬間降了幾度。
一道沉沉的聲音從門口響起:“你這個女人!是要害死我們秦家是嗎?!
”來人是個中年男人,西裝整潔,氣場凌厲,每一步都帶著上位者的壓迫感。秦逸一怔,
下意識喊了聲:“爸?!鼻囟麻L秦正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我讓你來好好見蔣小姐,
你就是這么‘好好’的?你知不知道,整個秦家今天都差點被你送進地獄?
”秦逸低聲辯解:“不是的,爸。陸依依也是為了我好!”“啪!
”一個耳光毫無預(yù)兆地甩了過去。“我就知道你從來沒把我的話當回事!蔣小姐什么身份,
你一點數(shù)都沒有?”秦逸一捂臉,臉色慘白:“她不過是個山里來的!你至于這樣嗎?
”“山里來的?”秦正庭冷笑,怒火騰起,“你真以為你那點上市公司能壓得住人家?
你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就敢讓人家磕頭認錯?”說著,又一巴掌甩了過去,
抽得秦逸連退好幾步。他喘著粗氣,忽然快步走到我面前,換上了一副熱情又謙和的臉,
連語氣都變得討好起來:“哎呀,晴晴啊,都是誤會,年輕人不懂事。
我們秦家和你父母定下的娃娃親我們家是一直記著的?!薄澳銕煾咐先思易罱珊冒??
”我不緊不慢地開口,打斷他:“行了,秦先生。小秦總有句話說得對?!薄袄弦惠叺氖?,
就別太當真了?!薄斑@個所謂的娃娃親,我看就沒什么必要了,還是取消吧?!痹捖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