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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點氣笑了,千言萬語的臟話總結(jié)成兩個字:
“神經(jīng)?!?/p>
白軟軟迅速皺起眉頭,但很快抹起了眼淚。
“算了,必然班長這么反對,我就不帶大家去消費了,免得班長回頭和老師打小報告,對我們大家都不好,對不起啊同學(xué)們。”
班上同學(xué)們咬牙切齒,特別是高凌云。
他看見掉眼淚的白軟軟,心疼的要命,一把拽住剛剛走出門口的我的頭發(fā),將我猛的摔在地上。
緊接著,他對著我的肚子就是幾腳,痛的我直喘氣。
“賤人!軟軟都這么給你臺階了,你現(xiàn)在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是不是覺得軟軟比你有錢,心還和你一樣臟?我發(fā)告訴你,不是所有人心都和你一樣卑鄙!”
同學(xué)們也對我拳打腳踢。
“軟軟要花錢請我們?nèi)ベ€.場見世面,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還狗叫什么?”
“祝子珊,你以為我們認(rèn)可你這個班長么?要不是心疼軟軟花錢,我們當(dāng)初才不會給你投票?!?/p>
“你這種人就會和老師打小報告,賤不賤??!不就有點小錢么,真把自己當(dāng)人物了,告訴你吧,其實我們沒一個人看得起你!”
“是啊,你學(xué)習(xí)好了不起啊,軟軟這樣的大小姐撒撒水,花的都是你這輩子賺不到的錢,你這種自私的人都不配給軟軟提鞋!”
我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咬牙抓起地上的水果刀,一下子劃傷了好幾個同學(xué)。
所有人都被我瘋癲的樣子嚇到,不敢再輕易上前。
而我毫不猶豫打通了電話:
“莫叔,我在燦爛KTV五樓,我被人打了,你帶人快來救我......”
所有人都以為我爸媽是混混。
但其實我家開賭.場幾十年,京海掉下來的硬幣一半都姓祝,黑.道白道上都有關(guān)系。
雖然這些年,爸媽刻意讓賭.場的生意慢下來,讓祝家低調(diào)。
可是提起莫叔的名字,現(xiàn)場所有人都還是打起了寒戰(zhàn)。
“莫叔?她說的不會是黑老大莫叔吧?”
“不能吧,不是說她爸媽就是混子么?”
“祝子珊,你瘋了么,同學(xué)之間小吵小鬧罷了,你至于搖人么?”
高凌云說著就要搶我的手機(jī),而我用力一揮,他的胳膊是瞬間出現(xiàn)一道血痕。
高凌云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我告訴你們,莫叔來之前誰敢靠近我,我就讓誰死!”
所有人都沉默了,而白軟軟更是神色復(fù)雜。
五分鐘不到,十幾輛邁巴赫停在KTV樓下,莫叔叼著煙走了進(jìn)來。
他溫柔的從我手里抽出水果刀,“啪”的一下將刀扔出去,扎在了高凌云眼前的桌子上。
力度之大,將桌子扎了個對穿。
高凌云雙腿一軟,癱在了地上,褲子濕了一片。
“大小姐,這些人是死是活,您一句話吩咐?!?/p>
我環(huán)顧一周,原本還怒氣沖沖的同學(xué)們瞬間低下了頭,沒一個人敢和我對視。
我冷哼一聲,心中卻悄然升起一個計劃。
“算了,同學(xué)一場,每個人給我磕個頭道歉就算了?!?/p>
在莫叔的威壓下,所有同學(xué)包括白軟軟,都只不情不愿的能給我磕頭道歉。
而我什么也沒說,轉(zhuǎn)頭就跟著莫叔離開。
只是在一片混亂眾,我悄悄拿出包里的墨玉掛墜,將它留在了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