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宇墨一把把名片拿過去撕得粉碎摔到我臉上。
“你怎么連裝秦家人這種事也做得出來,那可是京北秦家。”
我抬眼笑看著他:“原來你這種小癟三,也知道秦家?!?/p>
見我這樣說他,許蘇玥惡狠狠地瞪著我。
“秦一涵,你病的是腦子吧,不能好好說話就閉嘴?!?/p>
沈宇墨看許蘇玥在給他撐腰,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你也不看看你多寒磣,連身上的內(nèi)褲都花蘇玥的錢買的?!?/p>
“我們是夫妻,就算花錢也是夫妻共同財產(chǎn),而你呢,我應該叫你通乳師還是小三?”我開口諷刺道。
聽到這里,沈宇墨抬手想打我。
醫(yī)生和護士進來了,見我被傷成這樣,問是誰干的。
我指了指許蘇玥,“醫(yī)生,能把他們都趕出去嗎,他們在這里加重我的病情?!?/p>
許蘇玥冷哼了一聲,牽著沈宇墨的手離開了病房。
還沒走出醫(yī)院,許蘇玥感到莫名心慌,她緊捏著那枚在衣服口袋里的鉆戒。
我們夫妻五年,相愛八年,互相扶持熬過那么多艱難困苦。
她突然想起來,這一趟都沒有問醫(yī)生我的胃怎么樣了。
她知道我胃疼得最嚴重的時候,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刻都不能睡,而以前碰到這種情況,她會整夜不睡守在我身邊。
而她稍有不舒服,在出差的我都會連夜趕回來給她煮姜湯,幫她揉肚子。
我們之間有太多相依為命的過往了,一時間她甚至連剛得知她懷孕時的場景都想起來了。
我興奮得把她抱在懷里一整夜摸著我肚子說‘寶寶要乖,不要欺負爸爸最愛的媽媽’。
她準備回頭,結果被沈宇墨給抱住了。
沈宇墨吻了吻她的眉心,“寶貝,你說今天要跟我一起去吃那家很好吃的法餐的。”
許蘇玥笑著牽著沈宇墨離開了醫(yī)院,他們吃飯、親吻、睡覺的照片再次源源不斷出現(xiàn)在我手機上。
看照片許蘇玥開心得像個剛談戀愛的小姑娘,也對,那可是她喜歡了十五年的鄰家小哥哥啊。
只是晚上那股心慌越來越明顯,許蘇玥不禁想起我在病房說的要和她離婚的話。
細想又覺得不可能,我一個孤兒,肯定舍不得拋棄現(xiàn)在所擁有的。
“老公,你胃好點了嗎,我最近在出差,等我回來我們帶著佳佳一起去旅游好不好?”
“你聽話一點,宇墨不過是我的通乳師,我們之間真的什么都沒有?!?/p>
我看到信息,連回都懶得回,我手機里面前一秒還出現(xiàn)她懷孕兩道杠的照片呢。
許蘇玥和沈宇墨又去北歐廝混了大半個月后,才回到公司。
他給我打電話沒有接,發(fā)信息又沒有回復,猜我現(xiàn)在也沒有工作應該在家里帶小孩。
正想早點回家看看我和孩子,這么久沒見怪想念的,結果我的律師登門拜訪了。
律師遞過名片給許蘇玥,“許小姐,我們少爺和你的離婚事宜由我來跟你談?!?/p>
那張她之前看了一眼就被沈宇墨撕掉的名片,再次被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