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太陽穴突突直跳，"就是......看得出來。"她松開手，

我們之間突然陷入一種詭異的沉默。窗外傳來保潔員推車的吱呀聲。"對了。

"林笑笑轉(zhuǎn)移話題，"你要的老照片。"她從包里取出一個信封。里面是幾張泛黃的相片，

五歲的我站在秦家別墅前，穿著那件熟悉的藍(lán)色毛衣。"從老員工相冊里翻拍的。"她說，

"奇怪的是......""所有照片都是同一件毛衣。"我接過話，翻看著照片，

"連續(xù)三年的生日照，同款同色，連編織紋路都一樣。"林笑笑點頭："正常人會換衣服，

何況秦家不缺錢。"我盯著照片里自己的笑臉。那種笑容很陌生，像是畫上去的面具。

更奇怪的是，每張照片里我的站姿都完全一致，連腳尖的角度都不差毫厘。"幫我個忙。

"我把照片收好，"查查這件毛衣的來歷。"下班時下起了雨。林笑笑沒帶傘，

我送她到地鐵站。在自動扶梯上，她突然問："你談判時用了什么籌碼？

""王總女兒在吸毒。"我平靜地說，"我答應(yīng)幫他聯(lián)系瑞士的戒毒所。

"林笑笑倒吸一口氣："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瞳孔放大，手抖，指甲有化學(xué)灼傷痕跡。

"這些診斷術(shù)語自動從我嘴里蹦出來，"典型的苯丙胺類——"我突然剎住。

林笑笑瞪大眼睛看著我，雨滴掛在她睫毛上搖搖欲墜。"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她半開玩笑地問，但眼神很認(rèn)真。遠(yuǎn)處閃電劃過，照亮地鐵口玻璃上我們的倒影。

那一瞬間，我似乎看見自己瞳孔真的變成了豎條形。"我也不知道。

"這是今晚第二次說實話。雨更大了。我把傘往她那邊傾斜，自己的半邊肩膀很快濕透。

奇怪的是，雨水打在皮膚上的感覺異常清晰——每一滴的沖擊力、溫度、甚至pH值，

都像數(shù)據(jù)一樣直接輸入大腦。7.2，偏酸性。今晚會有一場雷暴。

投影儀的光束里漂浮著細(xì)小的塵埃。我數(shù)著它們下落的軌跡，

同時聽著秦白蓮在臺上侃侃而談。他今天穿著定制西裝，袖扣換成了鑲鉆的，

在燈光下不時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