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是明目張膽的結(jié)黨營私,可人心總是有弱點的。年輕的將軍有傾慕的千金,
想要少用兩年爬上更高一點的位子。老父的麟兒中了舉子,想拜個名師卻沒有門路。
那個婦人愛時尚珠寶,這個小姐看上了某家的郎君要說和。
……晉王府和大將軍府這兩大復雜的關(guān)系網(wǎng)就像是一條船,船長是趙瑾,可舵手卻是我。
身為一個嫁給了母族無力的王爺,卻有著朝內(nèi)最雄厚家世,
并且“深愛”著王爺甘愿默默付出的王妃,我可以做事情的太多了。我沒有實權(quán),
可趙瑾用什么人,我遞過去他才有的選;趙瑾和哪個官員的關(guān)系能不能好得起來,
我說了才算。所謂千里之堤毀于穴,萬丈高樓筑于基,我就是國公府和王府地下的基,
亦是那口穴。17、往后的半年,一切都有條不紊,在我理想的軌道上徐徐而行。
只是趙瑾越來越讓我感到奇怪。隨著奪嫡之戰(zhàn)越發(fā)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