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曾經(jīng)紅極一時的蘇燃跌落谷底,被頂流江辰指控抄襲后全網(wǎng)唾棄。
公司解約前夜,他意外獲得舞臺時間倒流十秒的能力。江辰團隊買通經(jīng)紀人,
在蘇燃告別舞臺時破壞耳返設(shè)備。直播中,蘇燃憑借倒流能力完美復(fù)刻江辰即將發(fā)布的新曲。
江辰當(dāng)場摔話筒:“你不可能寫出這首歌!”蘇燃冷笑亮出創(chuàng)作手稿:“三年前,
它就刻在我骨髓里?!?-----手機屏幕冷白的光,像一把淬了冰的刀,
狠狠扎進蘇燃眼底。熱搜第一:【蘇燃抄襲江辰新歌 爆】后面跟著個血紅的“爆”字,
刺得他眼球生疼。下面緊挨著:【心疼江辰哥哥】【蘇燃滾出娛樂圈】他手指有些僵硬,
點開那個帶著火焰圖標的詞條。置頂是江辰工作室五分鐘前發(fā)布的聲明,措辭官方,
字字如錘:“近日,
我司藝人@江辰 傾注心血創(chuàng)作之新曲《星火燎原》核心旋律及歌詞創(chuàng)意,疑似遭惡意剽竊。
經(jīng)內(nèi)部嚴格排查及專業(yè)比對,高度指向前合作藝人@蘇燃 在非授權(quán)情況下接觸并使用。
對此嚴重侵權(quán)行為,我司深感震驚與憤怒,已啟動法律程序追究到底,堅決維護原創(chuàng)者權(quán)益!
望廣大粉絲及公眾明辨是非,共同抵制抄襲劣行!”聲明底下,配了一張模糊的對比譜圖,
和一些刻意截取的聊天記錄片段。評論區(qū),早已是狂熱的屠宰場?!芭P槽!
我就說這糊咖最近怎么詐尸了,原來是偷東西??!”“江辰哥哥辛辛苦苦寫的歌!
蘇燃賤不賤啊!糊是有原因的,人品爛透了!”“抄襲狗死全家!滾去撿垃圾吧!
”“支持辰辰維權(quán)!把這種行業(yè)毒瘤徹底封殺!”“蘇燃?就是那個過氣八百年的糊比?
還沒退圈呢?要點臉吧!”“糊作非為說的就是他吧?自己寫不出就偷?”“姐妹們,
舉報走一波!讓這垃圾徹底消失!
”惡毒的咒罵、刺眼的侮辱、帶著巨大流量的“正義”審判,像一場傾盆而下的硫酸雨,
瞬間將蘇燃僅存的那點體面燒灼得千瘡百孔。每一個字都帶著尖刺,穿透屏幕,
扎進他早已疲憊不堪的心臟,帶來一陣陣窒息的鈍痛。他捏著手機的指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
微微顫抖。練習(xí)室里空蕩蕩的,只有他粗重壓抑的喘息聲在回蕩,像一頭瀕死的困獸。
門被粗暴地推開,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清脆又冷酷。蘇燃抬起頭,
經(jīng)紀人林媚那張妝容精致的臉出現(xiàn)在門口,帶著毫不掩飾的冷漠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
“熱搜看到了?”林媚的聲音像淬了冰渣子,沒有一絲溫度。她甚至懶得走進來,
就倚在門框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地上的蘇燃。蘇燃喉嚨發(fā)緊,
像堵著一團浸了水的棉花:“我沒有。”“你沒有?”林媚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短促地嗤笑一聲,紅唇勾起諷刺的弧度,“證據(jù)都拍臉上了,蘇燃,你當(dāng)所有人都是瞎子?
還是覺得公司還會像以前一樣,浪費資源保你這個賠錢貨?”她踩著細高跟,
咔噠咔噠地走近幾步,從手里那個昂貴的鱷魚皮手包里,抽出一份文件,看也沒看,
“啪”地一聲,直接甩在蘇燃面前的地板上。A4紙散開,刺目的“解約通知書”幾個大字,
像判決書一樣攤開?!昂灹税?。”林媚的聲音不帶一絲波瀾,“公司對你,已經(jīng)仁至義盡。
看在最后一點情分上,給你安排了個‘告別舞臺’,明天晚上,公司周年慶直播預(yù)熱場,
十分鐘。唱完,收拾東西,滾蛋?!彼D了頓,
目光掃過蘇燃蒼白汗?jié)竦哪樅蜕砩舷吹冒l(fā)白的舊T恤,語氣里的刻薄幾乎要溢出來:“糊咖,
就該有糊咖的自覺。別想著翻什么浪花了,安安靜靜地糊穿地心,體面退場,
是你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闭f完,她甚至懶得等蘇燃的反應(yīng),利落地轉(zhuǎn)身,
高跟鞋的聲音再次響起,由近及遠,消失在空曠的走廊盡頭。門被帶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練習(xí)室里死寂一片。只剩下蘇燃沉重的呼吸,還有地上那份白紙黑字的“判決書”,
冰冷地嘲笑著他這七年的掙扎與失敗。他盯著那份解約書,視線有些模糊。七年。
從頂流跌落谷底,只需要一紙聲明,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憤怒像巖漿一樣在胸腔里翻騰,
燒得他五臟六腑都在疼。憑什么?憑什么他江辰可以踩著別人的心血登上神壇,
而自己就要被碾進塵埃里,背負著抄襲的污名狼狽退場?他猛地一拳砸在冰冷堅硬的地板上!
“咚!”沉悶的響聲在空曠的練習(xí)室里格外刺耳。指骨瞬間傳來鉆心的劇痛,皮膚破裂,
滲出血絲,染紅了淺色的木地板。但這身體上的痛,
遠遠比不上心里那被反復(fù)凌遲的屈辱和絕望。汗水沿著額角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
洇開一小片深色。他撐著地板,想站起來,身體卻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氣,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的虛弱感猛地襲來。眼前驟然一黑,無數(shù)扭曲的光斑和尖銳的耳鳴瘋狂炸開!
嗡——!那聲音尖銳得像是要刺穿他的耳膜,直插大腦深處。
就在意識即將徹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一個冰冷、毫無感情的機械音,
的腦海深處響起:【檢測到強烈生存執(zhí)念與舞臺核心訴求…綁定中…】【舞臺時間倒流系統(tǒng),
加載完畢?!俊灸芰Γ簡未挝枧_時間倒流,上限:10秒。冷卻:視精神負荷而定。
】【新手引導(dǎo)結(jié)束。祝您…演出順利?!柯曇絷┤欢埂H缤灰慌璞殿^澆下,
蘇燃猛地一個激靈,眩暈和耳鳴潮水般退去。他大口喘著氣,驚疑不定地環(huán)顧四周。
練習(xí)室依舊空蕩冷清,只有他急促的呼吸聲。剛才…是什么?幻覺?瀕臨崩潰的精神錯亂?
他低頭看著自己砸在地板上、還在隱隱作痛的手。指關(guān)節(jié)的皮膚破了,血跡鮮紅刺眼。
剛才那瀕死的眩暈感和那個冰冷的機械音…真實得可怕。舞臺時間…倒流?荒謬!太荒謬了!
可那個聲音里不容置疑的冰冷質(zhì)感,
還有腦海中殘留的、關(guān)于“10秒上限”和“精神負荷”的清晰信息,
卻又讓他無法徹底否定。他撐著手臂,慢慢站起來,身體還有些虛脫后的搖晃。
目光落在散落在地上的解約通知書上,那刺眼的“解約”二字,像針一樣扎著他的眼睛。
鐘…如果…如果剛才那個不是幻覺…一絲微弱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名為“希望”的火苗,
在他被絕望浸透的心底,極其艱難地,掙扎著,跳動了一下。
***“星光傳媒七周年慶典預(yù)熱直播”的巨大LOGO,
在舞臺后方巨大的LED屏幕上閃爍著浮夸的光芒。炫目的射燈切割著空氣,
震耳欲聾的暖場音樂幾乎要掀翻整個演播廳的頂棚。臺下,
是黑壓壓一片攢動的人頭和閃爍的應(yīng)援燈牌,匯聚成一片喧囂的光海。“江辰!江辰!
星辰永遠守護你!”“辰哥最棒!內(nèi)娛天花板!”“江辰!江辰!
”震耳欲聾的尖叫和整齊劃一的口號聲浪,幾乎淹沒了其他一切聲響。
屬于頂流江辰的深藍色燈牌如同海洋,占據(jù)了觀眾席最核心、最耀眼的位置。而舞臺側(cè)后方,
通往后臺的狹窄通道陰影里,蘇燃靜靜站著,像一塊被遺忘在角落的石頭。
他身上穿著公司臨時扔給他的一件不合身的、款式過時的演出服,洗得發(fā)白,
袖口甚至有些脫線。與前方那光芒萬丈、眾星捧月的景象,形成了最殘酷的對比。
通道口偶爾有工作人員匆忙跑過,沒人多看他一眼,仿佛他只是背景板上一粒礙眼的灰塵。
他深吸一口氣,冰涼的空氣涌入肺腑,試圖壓下那因緊張和屈辱而劇烈的心跳。
手指下意識地摸向耳朵里塞著的耳返——這是他唯一的“武器”,
也是他僅存的、渺茫的希望寄托。耳返外殼冰涼?!案鞑块T注意!預(yù)熱場第三環(huán)節(jié)準備!
蘇燃就位!”耳機里傳來導(dǎo)播冰冷而急促的指令,沒有任何稱呼,只有直白的名字。來了。
蘇燃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底最后一絲猶豫被強行壓了下去,只剩下破釜沉舟的決絕。
他邁開步子,從陰影里走向那片刺眼的光芒。腳步踏上舞臺地板的瞬間,
臺下那山呼海嘯般的“江辰”聲浪,驟然出現(xiàn)了一個極其突兀的斷層。緊接著,
是無數(shù)道目光齊刷刷地聚焦過來,帶著毫不掩飾的審視、厭惡、鄙夷,如同實質(zhì)的針芒,
刺在他身上。稀稀拉拉的掌聲響起,敷衍得如同施舍。更多的,是交頭接耳的議論,
音量不大,卻匯聚成一片令人窒息的嗡嗡聲,清晰地鉆進他的耳朵?!皣K,真晦氣,
怎么是他啊?”“抄襲狗還有臉上臺?公司怎么想的?”“趕緊唱完滾下去吧,
別耽誤我看辰哥!”“臉皮真厚啊,都被錘死了還敢出來蹦跶…”“噓…小聲點,
直播呢…”“直播怎么了?他敢做還怕人說?”導(dǎo)播冷漠的聲音再次在耳機里響起:“蘇燃,
準備,3、2、1…進!”前奏音樂響起,是一首他幾年前的老歌,旋律帶著過時的甜膩。
蘇燃握緊了話筒,強迫自己忽略那些惡意的目光和議論,嘴唇微張,
第一個音符即將沖破喉嚨——就在這一剎那!“滋啦——?。。?/p>
”一陣尖銳到足以撕裂耳膜的電流爆鳴聲,毫無征兆地、如同無數(shù)根燒紅的鋼針,
猛地從耳返里炸開!“呃??!”蘇燃悶哼一聲,瞬間弓起了腰,巨大的痛苦讓他眼前發(fā)黑,
大腦一片空白!那恐怖的噪音如同跗骨之蛆,瘋狂攪動著他的聽覺神經(jīng)和平衡感,
整個世界都在瘋狂旋轉(zhuǎn)、扭曲!他腳步一個踉蹌,身體失去平衡,
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朝舞臺邊緣狠狠摔去!臺下瞬間爆發(fā)出一片更大的嘩然和清晰的嗤笑聲!
“臥槽!平地摔?這業(yè)務(wù)能力絕了!”“哈哈哈,抄襲不夠,還要表演雜技?
”“碰瓷舞臺嗎?笑死!”“真是年度笑話!趕緊抬下去吧!”絕望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間淹沒了蘇燃。完了!一切都完了!連這最后的十分鐘,
也要以這種最屈辱、最狼狽的方式終結(jié)!
他甚至能想象此刻直播彈幕上會是怎樣一片狂歡的海洋,將他的“罪證”釘死在恥辱柱上!
林媚!一定是她!只有她能接觸到耳返設(shè)備!憤怒和巨大的不甘,
如同火山巖漿般在他瀕臨崩潰的意識里轟然噴發(fā)!那個冰冷的機械音在腦海深處瘋狂尖叫,
壓過了所有的電流噪音和嘲笑!【強烈精神波動觸發(fā)!能力啟動!】嗡——!時間,
在這一刻被無形的手猛地攥緊、拉扯、倒卷!
下扭曲的譏笑面孔、身體失控前傾的失重感、耳中那地獄般的電流噪音…所有的畫面和聲音,
如同被按下了倒帶鍵的電影膠片,以一種超越物理規(guī)則的詭異方式,瘋狂倒流!十秒!
僅僅十秒!世界猛地一震,所有的聲音和光影瞬間歸位!
蘇燃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穩(wěn)穩(wěn)地站在舞臺中央,保持著即將開口演唱的姿勢。
前奏那甜膩的旋律才剛剛響起第一個音符。耳返里一片寂靜,
剛才那恐怖的電流爆鳴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只有額角瞬間滲出的冰冷汗珠,
和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鼓般的跳動,證明著剛才那瀕臨深淵的十秒鐘,真實地發(fā)生過。
他活生生地,被拽回了十秒之前!一股劫后余生的冰冷和后怕,瞬間席卷全身,
讓他手腳冰涼。但緊隨其后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近乎戰(zhàn)栗的狂喜!是真的!那個系統(tǒng)!
十秒倒流!是真的!他下意識地抬手,指尖飛快而隱蔽地探入耳返內(nèi)側(cè),用力一摳!
一個比米粒還小的、黏附在耳返內(nèi)側(cè)金屬網(wǎng)上的黑色微型電子元件,
被他悄無聲息地摳了下來,緊緊攥在手心。那東西帶著一絲微弱的、屬于破壞者的惡意余溫。
臺下觀眾依舊帶著嘲弄和不耐煩的表情,導(dǎo)播耳機里依舊是冰冷的倒計時:“…2、1…進!
”前奏再次流淌而出。這一次,蘇燃猛地抬起頭,
眼底所有的迷茫、恐懼、痛苦都被一種近乎燃燒的冷靜所取代。
他無視了耳返里可能殘留的任何噪音——那東西的源頭已經(jīng)被他親手剝離。他握緊話筒,
嘴唇張開,清澈而帶著一絲壓抑后爆發(fā)的力量感的嗓音,穿透了現(xiàn)場的喧囂:“回憶的沙漏,
漏下舊時光…”聲音平穩(wěn),氣息悠長,甚至比平時練習(xí)時更加精準有力。
臺下嘈雜的議論聲明顯小了下去,那些帶著惡意的嗤笑也凝固在了臉上。
不少人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似乎沒料到這個“抄襲糊咖”在這種境況下,
還能發(fā)出如此穩(wěn)定、甚至稱得上悅耳的聲音。導(dǎo)播間的監(jiān)控屏幕前,
正端著咖啡、準備欣賞蘇燃狼狽出丑的林媚,臉上的得意笑容猛地僵住。
她盯著屏幕上那個站得筆直、歌聲穩(wěn)定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錯愕。怎么回事?
那個干擾器…失效了?她下意識地看向舞臺側(cè)后方,江辰正坐在專屬的VIP休息椅上,
由化妝師補妝,姿態(tài)悠閑。他似乎也注意到了舞臺上的異常,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一下,
目光掃向臺上的蘇燃,帶著審視和一絲被打擾的不悅。蘇燃的歌聲在繼續(xù),
他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無視了所有的惡意和窺探。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股冰冷的、被刻意壓抑的怒火,正在胸腔深處熊熊燃燒。剛才那十秒倒流,
不僅僅讓他躲過了一次致命的舞臺事故,更讓他無比清晰地確認了一件事——有人,
就在此刻,就在這個現(xiàn)場,正不遺余力地要將他徹底踩死!他眼角的余光,
如同最鋒利的冰棱,冷冷地掃過側(cè)臺陰影里林媚那張驚疑不定的臉,
掃過江辰那帶著高高在上審視意味的目光。心底,一個冰冷的聲音在回響:等著。
舞臺燈光流轉(zhuǎn),蘇燃一首過時的老歌終于唱完最后一個音符。
臺下響起幾聲稀稀拉拉的、禮節(jié)性的掌聲,更多的依舊是冷漠和不耐煩的竊竊私語。
導(dǎo)播的聲音在耳機里響起,毫無感情:“蘇燃,時間到,下臺?!北涠苯?,
宣告著他十分鐘的“告別”到此結(jié)束,像處理一件垃圾。蘇燃握著話筒的手指微微收緊,
指節(jié)泛白。他沉默地對著臺下微微鞠躬,動作標準卻帶著一種孤絕的意味。就在他轉(zhuǎn)身,
準備走向那片代表落幕的陰影時——“等等!”一個清亮、帶著明顯興奮和搞事意味的女聲,
突兀地通過現(xiàn)場擴音系統(tǒng)響徹全場!刷!所有目光,瞬間聚焦到舞臺側(cè)前方嘉賓席。
一個染著粉色頭發(fā)、打扮新潮的女主持人站了起來,手里拿著話筒,
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唯恐天下不亂的笑容。她是圈內(nèi)以犀利和敢說聞名的“小辣椒”米娜。
“哇哦!剛才蘇燃前輩的歌聲真是…讓人意外地穩(wěn)啊!”米娜語速飛快,帶著夸張的贊嘆,
目光卻像探照燈一樣鎖定著已經(jīng)走到舞臺邊緣的蘇燃,“前輩別急著走嘛!大家說,
好不容易看到前輩登臺,就唱一首老歌,是不是太不過癮了?”她的話極具煽動性,
瞬間點燃了現(xiàn)場本就微妙的氣氛。
臺下屬于江辰的粉絲區(qū)域立刻爆發(fā)出不滿的噓聲:“下去吧!”“抄襲狗!
”“別耽誤辰哥時間!”但也有一些純粹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觀眾和零星的路人,
被勾起了好奇心,跟著起哄:“再來一首!”“就是!糊咖也要有糊咖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