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有嚴重的抑郁癥。
每個月的心理咨詢費高達上萬。
為了治好她我每天打三份工,連工地上最苦最累的搬磚我都不放過。
工友們都說我瘋了。
我卻毫不在意,只要能把妹妹治好我什么都不在乎。
可妹妹卻覺得都是我害她嚴重抑郁,把我從三十米的高樓推下。
我到死都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恨我。
直到變成靈魂體看著她拿著自己初戀的照片癲狂大笑我才明白,原來她怪我曾經(jīng)斷了她和初戀的愛情。
再睜眼我重生了,回到了妹妹高中的時候。
她抱著黃毛男友,笑的譏諷,「姐姐,這一次你別想再阻擋我的愛情?!?/p>
我看著她得意的笑容,默默將退學申請表撕碎。
那就祝你和你的小混混男友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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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雨將我推下樓后,我才知道她原來一直都恨我。
十八歲那年,臨近高考時她交往了一個小混混男友。
為了她的學業(yè)考慮,我百般阻撓,甚至不惜讓她被學校通報批評。
兩人最終分手,而那年她在高考拿下了全省第一的名次。
面對媒體的鏡頭她痛哭流涕的抱住我,「首先,我先要感謝我的姐姐,如果沒有她我就不會擁有現(xiàn)在的成就,其次,感謝學校對我的辛勤栽培。」
我淚流滿面的抱住她,緊抱住她后背手的指尖卻攥到泛白。
因為家里的錢只夠一個人上大學。
妹妹如愿被名牌大學錄取,可沒過多久在學校里編傳來各種通報批評。
偷錢,作弊,偷窺,樁樁件件導致她直接被退學。
退學后的她重度抑郁,天天尋死覓活。
而為了給她治病我天天高強度工作。
妹妹卻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甚至將一切怪罪在我身上,將我從三十米高樓推下。
再睜眼,我回到了妹妹高中的時候。
我依舊路過了那條幽閉的小巷。
巷子中,妹妹和一個全身紋滿紋身的少年吻的如膠似漆,熱情似火。
兩人吻了半晌才結(jié)束,回頭看到妹妹下意識瞳孔一縮躲在男孩身后。
她的目光謹慎又小心,隨即好像又意識到什么一把抱著男人的腰,笑的諷刺:「姐姐,這次你別想再阻擋我的愛情?!?/p>
曾經(jīng)互相依偎的家人此刻卻拔刀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