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國外隱姓埋名十二年,帶著二十名優(yōu)秀博士集體回國。
可車開到一半,我猛然發(fā)現(xiàn)本該在校園接受知識熏陶的女兒。
卻身著環(huán)衛(wèi)工人工作服,沒有任何的防護措施,在極端高溫下徒手翻找八噸的垃圾!
只因為一個男人丟失了兒童手表,卻污蔑是我女兒弄丟的……
我氣的雙眼猩紅,對方卻囂張至極:“是我找人下達的怎么了?我是江總的貼身秘書!”
我把電話打給我的總裁老婆,可她不僅充耳不聞,還要女兒繼續(xù)翻垃圾。
苦訴無果,我默默拿出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撥打了上級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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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車時,女兒旁邊站著一個手里牽著小男孩的男人,正在肆意嘲笑侮辱她!
女兒滿頭大汗,嘴里還在道歉,誰知那男人一腳就踹上去!
“動作快點!知道我兒子的兒童手表多值錢嗎?要是找不到!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女兒被踹倒在地,半天沒爬的起來。
我頓時目眥欲裂,剛準備沖上去一拳頭,女兒卻抱住了我的褲管魂不守舍的懇求:
“求求叔叔別動手,真的謝謝您的好意,但這是我的工作,乘客他在高鐵上丟失了手表,我就得負責的去翻找……”
我氣的雙眼猩紅:“你的工作?誰會讓員工彌補乘客自己粗心大意丟失的手表?”
誰知對方囂張至極:“是我找人下達的怎么了?你知道江城手眼通天的江家嗎?”
“我正是江總的貼身秘書!怎么,怕了吧,怕了就給我跪下來舔我腳指頭!”
江總,正是我十二年未見的老婆。
本以為打給老婆,她會懷著跟我同樣的心情,誰知她冰冷的回復讓我如至冰窟。
“我的秘書我寵著,有問題?”
我拿著電話的手猛地一顫:“江檸芝!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可還記得十二年前對我的承諾!”
“我當然知道,葉不凡,但是十二年了,期間你杳無音信,有什么臉來責問我?”
“我的秘書就算捅破了天!也有我江檸芝墊后!”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親生女兒被逼著……”
我還沒說完,電話就掛了!我再打顯示拉黑!
十二年前,我?guī)е厥馊蝿毡几皣?,期間不曾聯(lián)系過家里一回。
我心懷愧疚,這十二年來一直默默給家里打錢,更是在老婆公司出現(xiàn)問題時差人默默幫忙!
一股難言的酸澀從我心底蔓延,到底是我錯在前,她心底存著氣也是正常。
但她千不該萬不該的讓女兒在四十度高溫下,不去上學而在這兒給粗心大意的乘客撿手表!
常蕭鵬看到我被掛斷電話,猖狂大笑:“小子!還真以為你有什么人脈!誰知道擱這兒給我裝呢!”
隨后他眼睛對著我女兒一掃,馬上破口大罵:“看個屁啊看!還不快點給我找!今天要是找不出來!我讓你這份工作也丟掉!聽到?jīng)]有!”
我那面黃肌瘦的女兒趕緊點頭哈腰,卑躬屈膝:“求先生您再等等,我很快就找到了……”
擠壓箱旁各種垃圾在高溫的發(fā)酵下,散發(fā)出令人暈厥的臭味和有毒氣體。
隔著頭罩都能感覺臭味熏天!
我再也看不下去,崩潰的上前一把拉過女兒:
“甜甜,我是爸爸啊!”
“不用再找了!就是一個手表而已!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是拿環(huán)衛(wèi)工人不當人!今天就是說破了天,也不會松口的!”
江甜的動作猛地一頓,緩緩的把頭轉向了我:“爸爸……”
我滿眼含淚的取下自己的外套,給女兒擦手、擦臉,準備帶她離開。
明明十二年前我離開時還是精雕細琢、愛撒嬌的女兒。
怎么就一下子就變成了面黃肌瘦的樣子了!
我心疼不已!我會一點一點的補回來這十二年的時間,誰也不能再欺負我的女兒。
常蕭鵬身邊站著的幾歲小男孩卻不依了。
“爸爸!我就要我的手表!這是媽媽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我不能丟!快點讓她給我找回來??!”
常蕭鵬馬上就攔在我的身前。
“沒聽到我的寶貝兒子說的嗎?不許走人!必須要把兒童手表給我找到!”
我冷了臉色,“你的兒童手表多少錢!我賠你一個新的!”
“賠我新的?”
“你可知道這個手表可是我老婆江檸芝親手讓人給我們兒子定制的手表!獨一無二!無價之寶!你個窮鬼,你賠得起嗎?”
他的話讓我渾身一怔,“你說什么?你老婆是誰?”
他一臉鄙夷的看著我:“我老婆就是江城第一豪門江家的當家人江檸芝!”
‘轟’的一下!我氣血直接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