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馭獸國的二公主。卻愛上了一個低賤的奴隸。上一世,我破除一切桎梏想要嫁給他。
甚至不惜與族人反目,義無反顧地放棄公主身份。誰曾想,大婚當日,
我一心一意愛著的人親手將我丟進了奴隸窩。他們用帶著墨汁的荊棘刺花了我的臉,
還將我像狗一樣拴在床腳。我被日夜奸污,折磨至死后,丟在了亂葬崗里。
白玉郎滿眼鄙夷地瞥著我的尸體說道:“要不是這個破爛貨,我早就和長公主在一起了,
真是晦氣!”此刻我才知道,原來白玉郎只是覬覦我的公主之名。而他,
早就愛上了我那當了國主的姐姐浮喬。重生后,一切回到了剛開始的時候。
他不顧一切追逐我的姐姐,死活不愿再當我的馭獸師。臣民們都向我投來同情的目光。而我,
卻淡定選擇了一旁同為奴隸的祁野。白玉郎以為選了姐姐就能雞犬升天,可他不知道的是,
只要我愿意,整個馭獸國都將是我一個人說了算!1撕裂的下體不斷往外滲出血液。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悄無聲息地死在這暗無天日的奴隸窩時。意識逐漸消散。再次睜眼,
我已經(jīng)重新回到了馭獸臺上。父王輕咳著提醒我道:“浮笙,
不是你非要讓白玉郎做你的馭獸師嗎?怎么愣起神來了?”馭獸師?白玉郎?我心間一顫,
所以我回到選定馭獸師這天了?“父王,我……”話音未落,白玉郎率先站了出來。
滿眼傾慕地看向姐姐浮喬:“陛下,相比二公主,玉郎還是更欣賞長公主的能力。
還請您允許,讓我做長公主的馭獸師?!比珗鲟渎?,空氣中蘊滿了沉默的怒意。
放眼整個馭獸國,有資格做我跟姐姐的馭獸師的,不是達官便是顯貴。唯獨他白玉郎,
奴隸窩里走出的低賤種族。沒有任何資格踏入王宮一步,更別提做我跟姐姐的馭獸師了。
是我一心傾慕于他,極力向父王舉薦,他才有了備選的資格??扇缃瘢x人在即,
他卻出爾反爾,狠狠打了我的臉。看見白玉郎冷冷審視我的目光后,我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
原來他也重生了。“你算個什么東西,竟敢對我馭獸國的兩位公主挑來選去?
”父王怒發(fā)沖冠,蓄起的眸光中蘊滿了狠戾。一旁的侍衛(wèi)見狀反擒白玉郎的雙手,
將他按跪在了父王的腳下。白玉郎不為所動,滿眼堅定地質(zhì)問父王:“陛下,
難道二公主賞識我,我就非要做她的馭獸師嗎?我一心想要追隨的是長公主?。?/p>
整個馭獸國誰人不知,長公主天資聰穎,能力出眾。而二公主,吃喝玩樂,昏庸無道。
良禽擇木而棲,換做誰都會選擇長公主的?!卑子窭尚攀牡┑┑卣f出一番肺腑之言。
可只有我知道,他之所以這樣說,只是因為知道上一世繼任國主之人是我姐姐。
他以為只要能夠做姐姐的馭獸師,成功攀上姐姐,從此便可飛上枝頭作鳳凰。
徹底擺脫奴隸的低賤命運。他的所作所為,都是利益使然。父王徹底被激怒,
“一只臭水溝里爬上來的低賤奴隸,竟敢指摘起本王的兩位公主來。來人,給本王拖出去打。
打到他再也不能滿口妄言為止!”“住手。”姐姐眸色晦暗,
認真地審視一番對她癡戀已久的白玉郎后。薄涼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就他了!父王,我要白玉郎做我的馭獸師?!?大臣們紛紛唏噓。
父王更是滿臉不解地看向姐姐:“浮喬,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嗎?
先不說他是浮笙一心為自己挑選的馭獸師。你明明可以有更多、更好的選擇,
卻為何偏偏選擇他?一個除了巧言令色以外,幾乎一無是處的低賤奴隸!”。話音未落,
白玉郎眼底生出一抹別有深意的自信。他畢恭畢敬地從胸口掏出一顆馭獸珠。
“強者匹配強者。白玉郎愿誓死保護長公主周全。”大臣們紛紛點頭,
對著白玉郎露出了贊許的目光。我黯然冷笑,
白玉郎為了成功當選姐姐的馭獸師可真是煞費苦心。要想成功煉成馭獸珠,
須得用馭獸師本人的心頭血為引。以身入險進入百獸籠,取夠九九八十一頭獸骨。
最后再日日注入馭獸師本人的心頭血。如此反復(fù),精心飼養(yǎng)獸骨三百六十一天方可煉成。
上一世,我為了能夠讓父王及眾大臣接納他。不惜以身入險,
親自進入獸籠為他集齊了九九八十一頭獸骨。誰曾想,這一世的他,
竟然為了能夠最大程度上獲得姐姐的青睞。不惜經(jīng)歷九死一生,剜心放血之痛。
看著姐姐得意的目光,我知道,白玉郎的目的達成了。姐姐欣然接過白玉郎手中的馭獸珠,
自信滿滿地看向父王以及眾大臣。“父王,同樣作為馭獸國的繼承人,
您為何要如此偏心于浮笙呢?明明我才是長公主,可您卻偏偏為她斥重金建造公主府。
明明白玉郎一心想要做我的馭獸師,可您偏要將他塞給浮笙!”姐姐涕泗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