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奕搖著羽扇,含笑看她:“白家人?認(rèn)得爺?”“民女隨家父參加斗香大會,
有幸仰望大人豐姿。民女能制出適合貴妃娘娘的安息香,求大人幫幫民女?!薄肮?/p>
你爹犯了罪,爺若幫你,豈不給自個兒找事?”白歡忙道:“非也,
大人在斗香大會上親定白家香為魁首,民女責(zé)無旁貸,替大人分憂解難?!倍鹊纱笱劬?。
嚯,很會拉扯關(guān)系??!他嗤笑:“本官何須你分憂?無能者殺了換家便是,
制香世家又不只有白家?!睋u著羽扇抬腳就要走,誰知少女一手薅住他的小腿,
一手攥著他的袍子,嗷嗷哭了起來:“大人乃制香人的天神啊,求大人幫幫民女,
民女愿為大人做牛做馬,嗷嗷嗷?!边@奇特的哭聲影響就有點大。四周正是熱鬧地界,
夜場歡騰,羊車顯眼,人更顯眼,早就有人圍了上來。董奕習(xí)慣被人圍觀,倒是不在意,
卻對白歡的話來了興趣:“哦?做牛做馬,這可是你說的。爺可沒有趁火打劫,強(qiáng)逼民女哦。
”白歡掛著兩行眼淚,有點哭不下去了。感覺此人心懷不軌!董奕一臉正經(jīng):“吾正要入宮,
你可隨行。”眼下,白歡無計可施,董奕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白歡強(qiáng)忍的眼淚不禁落下,
俯身行叩謝大禮:“多謝大人?!倍嚷朴频淖M(jìn)精致的羊車?yán)?。待他坐定?/p>
慵懶地?fù)u著羽扇,羊車四周白縵落下,里面可清楚的瞧見外面,外面卻瞧不見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