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清眼底的旖旎情欲瞬間消散?!澳阍诤f什么,我聽不懂。”我盯著他的背影輕笑。
“周淮清,你愛的到底是誰。”他冷漠地轉過頭,眼神慍怒。“你沒資格問這個問題。
”他走得很干脆,直到第二天下午我才知道他又去陪陳楚了。
我找了個司機讓他配合我設計一場假死計劃。兩天后我就要出國了,
我必須和周淮清做個了斷?;氐郊視r,周淮清已經接陳楚回了家。
看著陳楚一副女主人的做派,我視若無睹地上了二樓。沒想到她也跟了上來,
還自顧自地打開我的行李箱,拿出了我隨身攜帶的針灸包。我呼吸一滯,本能地沖上前去,
卻還是晚了一步?!瓣惓?,你是受虐狂嗎?”我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手上被扎出的針孔。
周淮清聽到動靜立馬趕了過來。“陳窈!你瘋了嗎!”他狠狠地甩了我一把掌,
反手搶走我懷里的針包。我捂著被打到耳鳴的左耳,一時痛到無法說話。
他讓人把我壓到地上,抓著我的兩只手臂無法動彈。“既然你這么喜歡拿針扎人,
那我也要讓你嘗嘗被針扎的滋味兒!”尖利的銀針穿過我的手腕,
他帶著十足的勁插破我的皮肉,一根接著一根,直到所有的針都插到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