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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我冷笑,“他像老鼠一樣潛進女生宿舍,偷我內褲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會有今天?你坐在這,用我的畢業(yè)證威脅我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會引火燒身?”
“你們父子倆,一個變態(tài),一個偽君子,真是天生一對。”
我懶得再跟他廢話,轉身就走。
“喬琳!你給我站??!你敢威脅主任!”張建國在我身后咆哮。
我頭也不回地拉開門。
門外,站著一臉驚慌的張薇薇。
她顯然偷聽了很久,看到我出來,她迅速收起眼里的慌亂,趾高氣揚地抱著雙臂瞪著我。
我冷冷瞥了她一眼,什么也沒說,徑直走過。
身后傳來張薇薇驚慌失措的聲音:“爸!爺爺?shù)降资窃趺椿厥?!現(xiàn)在怎么辦!那個喬琳軟硬不吃,她還有您的錄音!”
“呵,慌什么!”張建國陰冷的聲音傳來。
“她一個窮學生,能翻出多大的浪?她不是要清白嗎?我們就把她徹底搞臭!你馬上找人,用AI換臉P幾張她的裸照,就說她在外面賣,有臟病!再花錢找媒體,把輿論往女大學生行為不檢點,勾引老實門衛(wèi)上帶!我就不信,我堂堂一個大學主任,會玩不過她一個黃毛丫頭!”
“好主意!爸,我這就去辦!”
我站在墻角面無表情的結束了手機錄音。
真狠啊,原來張建國張薇薇和張德全三個是一家人,怪不得這個張薇薇這么針對我。
好啊,既然你們想玩,那我就奉陪到底。
我沒回宿舍,而是去了校門口的一家咖啡館坐下。
點開了一個很久沒聯(lián)系的微信頭像。
將剛剛錄下的那段張建國父女倆的錄音,連同張建國和他女兒張薇薇的照片,以及張建國的職位信息以及監(jiān)控里拍到的張德全偷內褲視頻,通通一股腦發(fā)了過去。
對方秒回。
【地址?!?/p>
兩個字,簡潔,卻讓人心安。
半小時后,咖啡館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深灰色西裝,身形挺拔的男人徑直穿過人群,拉開我面前的椅子坐下。
陳默,小時候住我隔壁的大哥哥,后來我家生意做大搬走,他也出國了,我們就斷了聯(lián)系,但時不時會在朋友圈關注對方的動態(tài),偶爾點贊或是評論。
他剛剛回國工作,就在我父親的公司里上班,是法務部的首席律師。
我上大學后,為了不被特殊對待,一直刻意隱瞞富裕的家境。
我只想過普通大學生活,卻沒想到,這份普通,成了別人欺凌我的理由。
我把這幾天遭遇的所有委屈、恐懼、憤怒和剛剛聽到的惡毒計劃,全告訴了陳默。
陳默靜靜地聽著,臉上的表情從關切,逐漸變得冰冷。
等我說完,他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就開始當著我的面打電話。
“喂,老李,幫我查一下江城大學學生處主任張建國,和他女兒張薇薇,所有的黑料,包括銀行流水、資產(chǎn)、情婦、學術造假,半小時內,我要看到報告?!?/p>
“張隊嗎?我是陳默。我這邊要報案,我的當事人喬琳小姐,正在遭受有預謀的人格誹謗和網(wǎng)絡暴力,主謀是江城大學學生處主任張建國,及其女學生張薇薇。對,證據(jù)確鑿,我馬上發(fā)給你?!?/p>
“劉總監(jiān),我是陳默。準備一下,公關團隊借我用一下。半小時后,打一場輿論反擊戰(zhàn),目標,江城大學。把所有渠道都給我鋪開,我要讓這件事的熱度,比早上更高?!?/p>
我看著他條理清晰地打著一個又一個電話,調動著我從未接觸過的資源和力量,心里懸著的石頭,終于落地了。
我知道,張建國父女的好日子,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