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數(shù)年的陪伴終究比不過生活中出現(xiàn)的誘惑。
出院那天,我撥通了一個沉寂五年的電話。
“我想好了,后天來接我?!?/p>
還沒掛斷電話,就被別人用麻袋套住了頭。
跌跌撞撞中我被推進(jìn)去了一個小巷子。
“嘶”
后背傳來一陣悶痛。
“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話音剛落,胸口又被重重一擊。
我彎腰猛烈地咳嗽起來。
“是誰派你們來的,放了我,我給你雙倍的錢!”
“??!”
回應(yīng)我的是腳踝處穿來的一陣陣錐心的痛意。
對方差不多下了死手,我這腿得廢。
我再也站不住,“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大腦也被重重一擊。
腦瓜子嗡嗡的,我直直地倒了下去。
“大哥怎么回事??!不會出人命吧?”
“一群蠢貨!老板不是說了只要踢她腳踝嗎?你們在干什么!快跑!”
聽到這,我內(nèi)心有什么東西轟然倒塌。
宋言,你居然為她做到這種地步!
地上掉落的“金誠律師事務(wù)所”名片更證實了我的猜測。
雙腿被打斷,我爬著出去求救。
不知哭了多久。
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
“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帥氣逼人的臉。
顧晟鈞,宋言的死對頭。
圈里人盡皆知,他金誠集團(tuán)與顧氏集團(tuán)斗得頭破血流。
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想把我從宋言的律所挖走。
“誰干的?要不要我?guī)湍銏蟪???/p>
“要。”
見我回答得如此干脆,男人勾了勾唇。
小心翼翼地將我抱著去了醫(yī)院。
整整縫了十一針。
這些天遭受的疼痛全轉(zhuǎn)化為對宋言的恨意。
除了蘇可可手機(jī)上的挑釁,我過得還算安穩(wěn)。
在顧晟鈞的悉心照料下,我的腿逐漸恢復(fù)了。
正準(zhǔn)備去宋言家把我的行李收拾一下。
手機(jī)突然傳來一陣一陣鈴聲。
“老婆,還在生氣嗎?”
“可可想吃你做的菜了,做好了我派人拿過來”
“嗯?怎么不會消息?”
“還在吃醋?你放心沒有人可以威脅你的地位?!?/p>
我利落地將他拉黑刪除。
再次回到與宋言的家,心底只?;谝狻?/p>
將打印的離婚協(xié)議放他桌子上,轉(zhuǎn)身收拾東西。
剛準(zhǔn)備走,宋言怒氣沖沖地推門而入,我被撞倒在一旁。
他二話不說狠狠地給我一巴掌。
我被扇懵了,直愣愣地看著他。
“還在裝!”
“你怎會如此惡毒?”
“本想讓你做個飯緩和一下你們的關(guān)系,你居然下毒!”
又被無緣無故潑臟水,我徹底怒了。
“宋言你是不是有??!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
“她也真是夠狠,能對自己下死手?!?/p>
“夠了!還要污蔑別人!”
“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整頓一下家風(fēng)!免得以后的孩子跟你一樣惡毒!”
啪!”
另一邊臉迅速紅腫起來。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腳踝處又傳來一陣劇痛。
我疼得彎下了腰,額頭上冒出細(xì)密的汗珠。
淚水又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