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每次帶助理進臥室,都要我跪在床邊等著。
如果助理不會,還要我手把手教學。
我每次都乖乖等他們結(jié)束,上前幫他們端茶遞水。
蘇瑾霜掐著我的脖子:
“你就不嫉妒嗎?”
我搖頭,還會貼心的幫他們準備避孕措施。
蘇瑾霜氣的把我按在床上一遍又一遍,我第二天依然會乖乖跪在他和助理床邊。
她咬牙:
“一個大男人,你可真賤!”
我只是看著她微笑。
她還不知道,這是我最后可以陪著她的日子。
……
回到家,沙發(fā)上正是我看過無數(shù)遍的戲碼。
鄭彥澤背對著我,聽到聲音轉(zhuǎn)頭,唇角勾起挑釁的笑。
蘇錦霜也故意放開了嗓子。
我像是沒看到一樣圍上圍裙進了廚房。
一邊切菜一邊等著客廳里的人結(jié)束,轉(zhuǎn)身出去幫他們做后處理。
每次鄭彥澤結(jié)束嗓子都很干,必須喝蜂蜜水潤喉。
我默默跪下把蜂蜜水雙手奉上。
像是從舊社會穿越過來的奴才。
蘇瑾霜正在補妝,瞥了我一樣,柳眉忍不住沉了沉。
“啪啦!”
鄭彥澤接水的時候故意一松,滾燙的蜂蜜水摔在地上,濺了我一身。
“哎!哥你沒事吧?”
他慌忙來扶我,卻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我疼的倒抽一口涼氣。
他偏頭對著我,蘇瑾霜看不清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還有眼中那抹威脅:
“哥怎么這么不小心呢?要是不愿伺候,我可以自己來,犯不著摔摔打打的”
我咬牙忍下疼痛,勾起一抹笑:
“這種事怎么好麻煩您呢?”
說著把人請上座,我則跪下來收拾一地狼藉。
手上膝蓋上都是細小的劃傷,碰到蜂蜜水忍不住打顫。
我卻咬著牙像是感覺不到一般,甚至還托起鄭彥澤的腳擦拭蜂蜜水。
“你回去?!?/p>
蘇瑾霜把衣服扔給鄭彥澤。
“蘇總?”
“這里沒有你的事了?!?/p>
鄭彥澤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穿好衣服,戴上蘇瑾霜給他買的百達翡麗離開了。
我依然跪在地上,默不作聲。
倒也不是不想起來,只是膝蓋被劃破了,一動就疼。
“你還是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蘇瑾霜冷冷的。
我搖搖頭。
她咬了咬牙:
“這里就我們兩個人,我可以對你保證沒有任何竊聽設備!”
“真的沒有?!?/p>
蘇瑾霜摔了煙。
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舉著一個女人的照片:
“你和我都知道兇手就是她,為什么不肯作證!你和她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我看著照片中的女人,苦笑一聲:
“我不認識?!?/p>
“那你為什么包庇她!”
我認真看著蘇瑾霜滿是憤怒的眉眼:
“我沒有包庇?!?/p>
她將我狠狠甩在地上,煩躁的來回踱步。
“是我弟弟對你不夠好嗎?”
想到蘇禹哲,我眼眶有些酸。
搖搖頭:
“他是我這輩子最好的兄弟?!?/p>
她掐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她:
“那你就是這么報答他的?讓殺了他的畜生逍遙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