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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律師這么說,沈雅琳上前一步打斷:“可笑!原配追回婚內(nèi)財產(chǎn)的前提是本人發(fā)起上訴,她都死了,你們怎么申請!”
王美枝笑得彎了腰,“我還以為是什么金牌律師,原來就是一個三流律師啊!”
“你告啊!我看你怎么告!”
話音剛落,一道熟悉的女聲從門外傳來:“誰說我死了?”
媽媽從門外走進來,神態(tài)從容。
王美枝聞聲看了過來,臉色瞬間白了:“趙明月!你怎么!你不是死了嗎!”
我媽搖搖頭,“你倒是希望我死?!?/p>
四叔的臉色變得比王美枝還難看,嘴巴張了又合,半天憋不出一個字。
王美枝驚恐地往后退,撞到病床邊緣差點摔倒:“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明明……”
其實當(dāng)年我媽懷孕時,王美枝就每天都來黎家鬧。
她罵我媽是狐貍精,說我媽霸占了本該屬于她的位置。
我媽為了保住肚子里的我,被迫搬出黎宅。
直到我出生前,她還帶人去醫(yī)院騷擾,說要讓我們母女都死在產(chǎn)房里。
就那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過了十年后,我媽突然發(fā)現(xiàn)她早就在外面給我爸生下了黎承業(yè)和黎承光。
甚至還發(fā)現(xiàn)她早已打通集團內(nèi)部,試圖奪走我的一切。
我媽為了讓她永遠不能光明正大進黎家大門,才想到了假死。
那些年我在國外,實際上都是和我媽在一起。
媽媽冷笑著看向王美枝:“只要我回來了,你就永遠是小三。”
“你和你的野種們,就永遠不可能和我兒子搶任何東西!”
四叔聽到這句話,揚起手就要打我媽。
可我媽眼疾手快,一個踢腿將他踢倒在地。
這些年,她的跆拳道不是白練的。
我媽居高臨下盯著四叔,似笑非笑:“四叔那么幫著王美枝母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你的孩子呢?!?/p>
黎承業(yè)猛地搖頭,聲音尖銳:“你胡說什么!你不想我們繼承爸的遺產(chǎn)!所以才這樣污蔑我媽是嗎!”
“就算你沒死又如何!那么久你只生出一個,而且還是個不要臉的廢物!以后黎家的一切就應(yīng)該是我的!”
黎淑媛雖然害怕,但還是故作鎮(zhèn)定:“我們已經(jīng)申請凍結(jié)爸爸留給我們的信托資金。”
“我們是爸爸親生的孩子,非婚生又怎么樣,我們還是擁有同等繼承權(quán)的!”
她的聲音越來越激動:“更何況!媽媽有爸爸口頭承諾過的證據(jù)!爸爸說了!我們和你一樣!都能繼承他的遺產(chǎn)!”
我忍不住笑了:“既然這樣,那為什么你們在靈堂里,說我一無所有?你們!就是貪!”
我拿出遺囑副本打印件,一字一句念道:“這份遺囑,是我爸去世前一周立下的?!?/p>
“當(dāng)時有四名黎氏集團高層以及一名律師在場?!?/p>
“而且,立遺囑的時間在你們所有口頭承諾之后。”
我頓了頓,轉(zhuǎn)頭看向臉色蒼白的沈雅琳:“沈律師,你應(yīng)該知道吧,我這遺囑,才是最新的法律依據(jù)!”
沈雅琳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黎承業(yè)不斷搖晃著她的手臂:“雅琳!他說的都是假的對不對?”
“我們的信托,有很大勝算拿回來對不對?”
他的眼神滿懷期待:“雅琳你放心,只要信托一拿回來!我一定和你結(jié)婚的!”
結(jié)果沈雅琳這一次并沒有回應(yīng)他,而是將他推開,冷漠地說:“和我有娃娃親的,是黎承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