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雨村后,日子仿佛被一雙溫柔的手撫平了褶皺,變得寧?kù)o而舒緩。
啞姐不知從哪兒聽聞了他們歸來的消息,沒幾天便拎來兩壇燒刀子。
那燒刀子在陽光下泛著琥珀色的光,壇口封著的紅布像是兩朵熾熱的火焰,
未飲先有三分醉意。
黑瞎子靠在躺椅上,整個(gè)人像是一攤沒有骨頭的爛泥,卻又透著說不出的自在。他瞇著眼,
看著面前這群年輕鮮活的面孔,笑得沒心沒肺:“小麒麟,喝一口?
”那語氣里帶著幾分調(diào)侃,幾分慫恿。
林深正蹲在地上,好奇地打量著那兩壇酒,聽到黑瞎子的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他興奮地站起身,雙手捧著碗,像捧著什么稀世珍寶。他的眼神里滿是期待,
又帶著一絲緊張。小心翼翼地湊近酒壇,舀了一小口酒,緩緩送到嘴邊,輕輕抿了一下。
剎那間,那股辛辣如同一條火蛇,順著喉嚨直往下竄,他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
辣得直吐舌頭,臉也漲得通紅。
眾人見狀,哄笑起來。那笑聲清脆而響亮,在這寧?kù)o的小院里回蕩,
仿佛把所有的煩惱都震散了。解雨臣站在一旁,看著林深那副模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走上前去,從腰間抽出一條柔軟的綢帶,輕輕地為林深扎了個(gè)小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