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喬溢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聲音壓得極低,“你知道我押了多少嗎?三百萬!全副身家!”
早在蘇沫沫說能讓王千金死而復生時,地下**也緊跟著開設了一場賭局。
賭蘇沫沫到底有沒有復活術。
只有零散幾個人覺得是真的,但絕大多數(shù)還是理智的選擇無稽之談。
但喬溢之卻將全部身家都搭上去了,選擇了一定能復活。
我從門縫看見蘇沫沫的腳尖懸空亂蹬,臉色漸漸發(fā)紫。
“聽著。”喬溢之松開手,溫柔地擦掉她臉上的淚,“今晚只要你順利完成手術,我們就結婚?!?/p>
蘇沫沫癱坐在地上咳嗽,突然笑了:“你老婆呢?”
“那個瘋子?”喬溢之冷笑,“等賭局結束,我就送她去精神病院?!?/p>
當晚,天才法醫(yī)開了直播,可蘇沫沫卻和往日完全不同。
直播畫面里,她屁股下方鼓鼓囊囊的,穿著紙尿褲的樣子滑稽又可憐。
而法醫(yī)院的人這次全都沒來,他們丟不起這個臉了。
首富全程也沒露臉,只派了助理,甚至不愿讓女兒的尸體遭受二次玷污,所以讓人拿來了一條因車禍而死的狗。
蘇沫沫顫抖著接過那條被壓扁的狗,手指剛碰到皮毛就猛地縮回,仿佛被燙傷一般。
“開始吧?!笔赘坏闹砝溲叟杂^,“能讓它活過來,王先生自然會見你。”
彈幕瘋狂滾動:
【這女人行不行???】
【上次就翻車了,這次又來?】
【臥槽她怎么在發(fā)抖?】
我靠在辦公室的轉椅上,指尖輕輕敲著桌面。
蘇沫沫拿起手術刀的瞬間,她的腹部突然凹陷下去,就像被車輪碾過一樣。
她強撐著用刀子割開狗腹部,可一股臭味撲鼻而來,她當場嘔吐了起來。
“啊?。?!”
她慘叫一聲,噴出一口血,濺在直播鏡頭上。
黃色液體從紙尿褲里滲出,混合著血絲滴落在地,甚至還有幾坨塊狀物。
彈幕炸了:
【嘔!她尿血?還是漏屎了?】
【這他媽是在表演什么邪術?】
【快關直播!惡心死了?!?/p>
喬溢之沖上去掐住她的后頸:“繼續(xù)!別給我裝!”
蘇沫沫的臉上開始浮現(xiàn)青紫色尸斑,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爛。
腐爛的惡臭透過屏幕仿佛都能聞到,就像上一世慘死的我。
“師兄......不行……救......”她哭著求救,臉上布滿了尸斑。
喬溢之嚇得連連后退,撞翻了手術器械。
直播在一片混亂中中斷,最后畫面是蘇沫沫蜷縮在地上,像條被碾死的狗。
我關掉手機,哼著歌收拾辦公桌。
“寶貝,媽媽給你報仇了。”我內心默念著。
剛準備下班,突然,后腦傳來劇痛!
砰地一聲。
我眼前一黑,最后的意識里我聽到了喬溢之的聲音。
后腦的鈍痛讓我眼前發(fā)黑,透過麻袋縫隙我看清了面前的兩個人。
喬溢之和蘇沫沫。
我屏住呼吸,聽見喬溢之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等處理完她,你再去給王首富道個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