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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學精了,她問我要身份證的時候,我攤了攤手:“抱歉,來時身份證丟了,我可以多付你些錢?!?/p>
沒有什么是用錢解決不了的,尤其是在這種地方。
酒店一晚上也沒幾個人住,本來就不賺錢,聽到能多給錢,前臺自然是求之不得。
而后她又盯著我,那眼神像是想看透我的層層偽裝。
“小姐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笑的局促:“我是外國人?!?/p>
“中·國人嗎?看著像呢?!?/p>
我搖頭,英語回答:“我是韓·國人?!?/p>
怕她不信,我又拽了幾句韓語。
后來拖著行李上樓,前臺小姐將房卡遞給我,笑容卻古怪地很。
“小姐,晚上好好休息,千萬不要外出哦?!?/p>
我慌張點頭,拖著行李箱的手都緊了緊。
平穩(wěn)度過一夜之后,第二天我再度向閨蜜打了很多電話。
無一例外,都沒人接。
荒唐的第六感告訴我,閨蜜已經(jīng)完全靠不上了。
我需要快點回國,這個怪地方我不要再待下去。
于是早上退房,我站在酒店外邊,又打開了手機的導航系統(tǒng)。
更加奇怪的是,當我在手機上輸入車站的名稱時,地圖上出現(xiàn)的路線導航依舊是昨天的那個位置。
“怎么可能呢?導航系統(tǒng)壞了嗎?”
我喃喃擺弄著手機,深覺奇怪。
內(nèi)心疑惑,我又折回去問了酒店的前臺。
看著我的手機屏幕,前臺卻像看到了好笑的事一般。
她點頭:“導航?jīng)]錯,就是那里,你順著路線步行過去就好了,汽車發(fā)車很快,你可以做去機場的專趟車?!?/p>
聽了前臺的話,盡管內(nèi)心疑惑,但我還是點了點頭。
或許手機只是在昨天夜里的時候卡了,卻殊不知,等我轉身離開,后面的前臺小姐就撥通了一個電話。
前往導航上的圖標時,我發(fā)現(xiàn)我越走越偏,當我意識到不對時,身后已經(jīng)跟上了好幾個男人。
他們在我的身后吹著口哨,相當?shù)脑幃?。!他們在堵我,控制我不能回頭跑。
當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的心簡直要從喉嚨眼兒里跳出來。
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緊密,預想到不測,我留了最后一個心眼。
報警顯然是最壞的一個選擇。
在這種治安條件下,選擇報警和傻子無異。
所以我選擇了能盡可能傳播我危險的一個方法。
手機被我高高舉起用來直播的時候,我能明顯感覺到那些男人的避閃。
很好,湊效了。
但手機電量不夠,我無法利用它做更多的事,只能朝著鏡頭和直播間里的人打招呼。
而我從入鏡的那一刻起,就做了剛開始我和粉絲們約定的手勢。
直播間立馬就有人認出來了。
‘我去!主播做那個手勢了,雖然表情輕松但感覺有危險??!’
‘快看鏡頭的左上角,主播后面有人!’
‘報警!能幫忙報警嗎!主播流量很好,應該來得及!’
‘為什么不跑呢!快跑??!’
我試圖用吞咽口水來緩解此時的緊張與害怕。
“我跑不了哦,腳有些痛呢哈哈?!蔽铱恐嫘υ捇卮饛椖坏膯栴},手上的手勢卻是比劃地更為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