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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膝落地向前爬,猛的就抓住了鷹子的大腿。
“老大,不要把我做成這個賣掉,我做你的女人不好嗎?只做你的女人,我可以為你生孩子!真的!只要留在你的身邊,只要留下我的胳膊和腿,什么我都愿意做!”
她說著不顧在場的所有人就開始解鷹子的褲腰帶,大有當場獻身的架勢。
“嘖。”鷹子卻一腳踹開了她:“什么都愿意做,那就去死啊,我的身邊會缺女人嗎?”
而后鷹子攬著我的肩膀,頭也不回走了。
他說:“等肚子鼓的圓溜溜了,一個上等的豬仔就出籠了?!?/p>
我最后被他們關進了一個房間,這里四墻無窗,只有一道密不透風的小鐵門。
這里不見天日,除了每天的餿飯,讓我根本分不清白天和晚上。
第一個晚上,以鷹子為首的五個男人,就在我痛苦的哭鬧聲下占有了我。
他們毫無紳士風度可言,完全就是在發(fā)泄,與最低等的野獸無異。
離開的時候,那個侏儒為我拍了一張照,然后笑呵呵的說要發(fā)給我的家人。
以我的安全為要挾,肯定能拿到一大筆錢。
我瞬間狀若瘋癲。
“對呀,你們告訴我的親人!他們可以給錢!給好多好多的錢!用來當我的贖金!”
“贖金?”
侏儒笑了。
“想什么呢你?進了我們這里就別想出去了,誆騙你的父母打錢是一回事,放不放人就是另一回事了?!?/p>
聽懂他的意思之后,我如被雷劈。
這是要榨干我的所有利用價值!
一邊威脅我的父母打錢,一邊又對我進行非人的摧殘!
簡直畜生!
發(fā)了瘋的我開始歇斯底里,我怒吼著撲向他們,卻被一把槍抵住了額頭。
鷹子臉色不變,看著我冷淡地挑了挑眉。
“你要鬧嗎?寶貝兒?”
槍在我的眼前上了膛,鷹子警告的眼神告訴我:只要我再動一下立馬就會死于非命。
兩行清淚再次流下,我一動也不敢動。
鷹子這才滿意收手。
帶著那幾個男人離開的時候,他轉身朝我惡劣地笑:“從今天開始,每天都會進行豬仔的‘喂藥’步驟,你會很乖的吧?”
我瞬間兩眼發(fā)黑。
他當我是什么?
可這一切由不得我憤怒不甘,我一個弱女子沒有絲毫辦法和他們站在對立面。
于是我開始尋死。
我想就算是死,也不要在這里受盡侮辱,然后以那樣的奇形怪狀死于非命。
不幸的是,我自殺被發(fā)現了。
我從沒有想象過一個地方折磨人的方式可以五花八門到那種程度。
為表他們的憤怒,鷹子派人用鋼釘扎進了我的指尖。
鋼釘的頂端刺入我的手指骨時,我甚至痛的痙攣。
“啊啊啊啊啊?。 ?/p>
緊接著,我的腳就被盡數剁去了腳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