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這就是一張邀請函而已,你就算送給我又能怎么樣?”
“我還是得靠自己的實力,才能拿獎的!”
他的無恥,再次刷新了我的三觀。
我再也沒了耐心,爭奪之下,邀請函被撕成了兩半。
秦寒猝不及防的失去重力,摔倒在了地上。
這一幕正好被陳詩曼看到。
“秦寒?你沒事吧?”
她上前,立刻詢問關(guān)心秦寒是否受傷。
而同樣站在這里我,卻被她第一時間無視掉。
“沒事……”秦寒坐在地上,滿臉的委屈:“我是來給沈經(jīng)年送邀請函的,原本我想著和他商量,能不能將這次機會讓給我,可他……”
他話說到一半故意嘎然而止,一切只等陳詩曼自行猜測。
而眼前的畫面,在旁觀者看來,自然是我欺負了秦寒。
他的倒打一耙,讓我徹底認清楚了他有多心機!
我被氣得顫抖,指著地上被撕掉的邀請函:“邀請函本來是屬于我的,你厚顏無恥的想要霸占,甚至毀了我的邀請函,你反倒是委屈了?”
本以為,這解釋的足夠清楚。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陳詩曼瞬間陰沉了臉:“我以為多大的事情呢?”
“沈經(jīng)年,你明知道秦寒身體弱,還為我受過傷,可你卻為了這么點小事欺負他?”
“你太過分了!”
“我要你立刻馬上向秦涵道歉!”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陳詩曼:“我道歉?”
她的每一句話都在我腦海里一遍遍的回蕩。
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陳詩曼的態(tài)度!
“你不道歉,難道還要秦寒道歉嗎?”
陳詩曼臉色很不好看,她也不再管我的態(tài)度,扶著秦寒就走。
臨走時,秦寒嘴里還說道:“詩曼,這件事雖然是沈經(jīng)年的錯,但我不怪他。”
看著兩人離開,我沉默了許久。
多么諷刺的話語。
多么諷刺的人。
這讓我心里終于可以百分百的確定,選擇和她妹妹結(jié)婚是對的。
許久之后,手機響了。
是陳詩曼發(fā)來的消息:“經(jīng)年,你別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我也并不是責怪你,但你也知道他救過我的命,所以你讓著他一點,體諒一下,好嗎?”
她這是一根大棒一顆糖嗎?
可笑的解釋。
若是以往,我絕對會因為這個解釋而憤怒。
但現(xiàn)在,我早已經(jīng)身心疲憊,內(nèi)心再也沒有了那種不甘的情緒。
也許,我已經(jīng)真的放下了她。
好在,陳詩蕊就快要回來了。
如今我特別期待,當陳詩曼得到請?zhí)苎麉⒓游液退妹没槎Y的那一刻。
晚上八點半的時候,陳詩蕊準時打來了電話:“怎么樣?有沒有想我?”
我苦澀一笑:“有,今天想了很多次。”
陳詩蕊似乎有些不信,問道:“真的?”
我很肯定的回答她:“千真萬確。”
“哼,信你了?!标愒娙锝裉焖坪跻餐Ω吲d,說道:“對了,婚禮的事情,我已經(jīng)讓助理幫忙籌備了,明天你去和我助理看看結(jié)婚禮服,以及辦酒宴的酒店吧?”
“不,不用你準備這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