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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靳沉的婚事,在我還是個未成型的胚胎時就定下了。
為了給兩個娃娃培養(yǎng)感情,他們將還不會說話的我們關(guān)在一個房間。
沒有傭人,沒有食物,沒有玩具。
能看到的只有彼此。
在小小的我意識到怎么哭喊都無果時,牽上了面前靳沉的手。
無他,只是想掐哭他找點樂趣。
外人說我是天生的壞種,要不是生在沈家,早該下一萬層地獄。
可我偏偏運(yùn)氣好,我不僅生在沈家,還是唯一的繼承人。
也不能說運(yùn)氣好,畢竟我也付出了很多努力。
我小時候就知道爸媽想要個兒子,所以我悄無聲息地下藥,讓他徹底喪失了生育能力。
養(yǎng)胃,古板的他不齒開口。只好把重心完全放在培養(yǎng)我這件事上。
之前我只知道,我和靳沉的婚事牽扯到巨大的利益。
卻偶然得知他們是想將沈家掌舵權(quán)交到靳沉手上,等婚后生個兒子姓沈,再傳回沈家人手中。
那我呢?
我能力出眾,樣樣拔尖。
最后留給我的頭銜只有靳沉妻子,孩子他媽?
寧愿將家產(chǎn)交到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人身上,都不交給女兒。
憑什么?
就因為他們都有個根,所以惺惺相惜,抱團(tuán)互助上了?
真該死,我爸該死,靳沉該死。
男人全都該死!
我平等厭惡每個男人,在初中男同桌超過三八線時,我用鋼筆扎了他。
鮮血混雜著墨汁,伴隨著同桌的慘叫,周圍人大驚失色。
只有靳沉見怪不怪地站在一邊,臉上掛著云淡風(fēng)輕的笑。
這就是外人眼中溫潤卻不得不娶個瘋女人的大少爺。
學(xué)生時代就如此的冷血。
我一定要?dú)⒘怂?/p>
這樣家里那兩老東西就不得不將沈家交到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