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蔣鶴年用了什么刑罰,偏僻的牢房里接續(xù)不斷的傳出圖蘭雅扭曲的嘶喊。
看守牢房的士兵盡管早已見慣了各種行刑的場面,面對此種凄厲慘叫,
在外聽了都有些不忍于心。我氣定神閑的坐在營帳里準(zhǔn)備收兵回京。七日后,
蔣鶴松風(fēng)塵仆仆從蒙古趕回來。這一趟他去了蒙古處理各種善后的事,
并且給我?guī)Щ亓艘粯訓(xùn)|西??粗Y鶴松手中的小盒子,我終于露出了連日以來第一個微笑。
三日后大軍拔營,我和蔣鶴松還有蔣鶴年騎著戰(zhàn)馬,浩浩蕩蕩帶領(lǐng)大靖士兵回京。
蔣鶴年臉上洋溢著輕松的笑。就在昨晚,圖蘭雅終于被他折磨致死。
死前圖蘭雅一改之前的卑微求饒,忽然瘋狂大笑并且不斷向他發(fā)出詛咒。
“蔣鶴年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哈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就在圖蘭雅死后,我也終于對蔣鶴年的態(tài)度有所松動。這在蔣鶴年看來,
這是我原諒他的一個信號。蔣鶴年駕馬與我并排走。他笑聲爽朗,“阿窈,
回京后我們好好過日子,我一定用余生來彌補(bǔ)曾經(jīng)對你欠下的一切?!蔽业偷偷泥帕艘宦暋?/p>
蔣鶴年見此放聲大笑,“我就知道,我的阿窈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子,
早晚會原諒......”他笑到一半忽然捂住了胸口,臉色急劇扭曲,
忽然從戰(zhàn)馬上摔了下來。緊接著他的身體劇烈抽搐,五官漸漸流出黑血,
還有蟲子從黑血中爬出。蔣鶴年在地上撲騰掙扎著嘶叫,“救我,救我!
”有將士認(rèn)出了什么,大叫:“這是蒙古的絕命蠱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