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愛國和李飛頂著一臉傷,自是不敢回家,只能躲在李愛國他媽那。
家里只剩我和劉艷,劉艷就是那個蠢笨無知,被人耍的團團轉(zhuǎn)的我。
“媽,你氣色不是很好,去醫(yī)院檢查檢查身體吧?!?/p>
我好心提醒她,劉艷卻滿不在乎。
“我這幾天忙著準備生日宴的事,臉色自然好不到哪去,不像你沒心沒肺,能吃能睡?!?/p>
哎嘛,真想抽死一年前的自己。
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嘛。
其實我知道她為什么不待見許晴。
許晴是我資助的孤兒,她自小喜歡跳舞,在舞蹈方面也很有天賦,后來她如愿考進全國最好的舞蹈學院。
我本以為她會在自己的領域里大放異彩,誰知她剛畢業(yè)就嫁給我兒子,在家做全職主婦。
我氣她空有一身本事,卻是個只會依附男人的菟絲花。
她對不起這些年我對她的教育和培養(yǎng),更對不起自己十幾年練舞的辛勤付出。
愛之深,責之切,我當初有多喜歡她,現(xiàn)在就有多瞧不起她。
所以對她說話總是陰陽怪氣、夾槍帶棍。
現(xiàn)在可好,回旋鏢砸我頭上了。
嘿,自己陰陽自己。
我還打算提醒她些什么,劉艷卻轉(zhuǎn)身要走。
我一躍而起,一巴掌將她拍暈。
嚯,自己打自己。
哎嘛,真爽。
果然,能動手的時候就不要瞎-逼逼。
在醫(yī)院一通檢查下來,劉艷癌癥初期,發(fā)現(xiàn)的早,能治,不影響壽命。
可她不但不感激我,還責怪我差點害她錯過今晚期待已久的生日宴。
她拔掉針頭又要走,我再躍而起,一巴掌將她拍暈。
反正今晚只有你一個人,何必去自找難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