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溫澤言只覺得意識在一陣陣的流失,最大的感覺是覺得好冷,然后慢慢的變得麻木。
他能感覺到有人把他抱了起來,再把他背了起來,他伏在這個人的背上,
似乎也能聽到這個人的心跳聲,他還能感受到這個人哭了,這個人到底是誰?
然后他就徹底失去意識了,好像睡了很久很久,再醒來的時候只覺得一陣陣的頭暈和虛弱。
是在醫(yī)院,又過了多久?很快有人進來了,他定睛仔細看了很久,不是醫(yī)生,是誰?
那個人在他耳邊不斷地喊他澤言,不是母親,是誰呢,他想起來了。是戴沛嵐。一個月后。
溫澤言蘇醒之后已經(jīng)快一個多月了。戴沛嵐照舊來看溫澤言,
現(xiàn)在的她大概每天都會來陪3、4個小時,也雇傭了不少保鏢保護溫澤言?!拔乙呀?jīng)好了,
打算今天就出院。”溫澤言坐在床沿,想站起來收拾自己的東西。戴沛嵐聽了這話一愣,
手里切水果的動作倒是沒有停?!?.....好,我?guī)湍惆研欣畎岬酱骷业拇笳ァ?/p>
”她沒有抬頭,也不敢抬頭,甚至不敢去聽溫澤言接下來的話。一時沉默無言,
只有溫澤言收拾衣服的摩擦聲和腳步聲。“你能困得住我一時,又能困得住我多久?
”“戴沛嵐,關(guān)于這些事情的答案我在岡仁波齊就回答過你了?!睖貪裳猿雎暳?,
也沒有回頭去看戴沛嵐的表情,他在間隙間摸了摸自己的胸膛,想讓自己的心跳平復下來。
說不感動是假的,如果沒有戴沛嵐,他就已經(jīng)死在雪山了,但是重新再愛一遍戴沛嵐,
他太累,也不想,甚至感覺過往的20年確確實實已經(jīng)把他的愛用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