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打扮來到公司辦理離職。
“夏涵,你不用離職的,我們還是朋友,你還是我的得力干將?!?/p>
江文川推開我的離職申請說道。
“江文川,我最后的價值就是給你做牛馬是吧?告訴你,我不干了,我看你一眼都惡心,待下去反胃。”
我將申請重重地按在他面前。
他睜大了雙眼,心痛我的決絕。
在我據理力爭下他終于簽了字。
抱著我的東西走出公司時,所有人都看著我。
氣氛在沉默中微妙發(fā)酵。
幾個關系好的人來和我道別,讓我別難過。
我故作無所謂的笑了下,擺擺手。
正在這時,遇到程櫻夏來找江文川。
“姐,你這是離職了,文川哥說的果然沒錯,你的性格不會讓你好意思待下去?!?/p>
她上下打量我,一番趾高氣昂地說道。
“什么意思?”
我直視她的眼睛問道。
“就是文川哥想讓你走但是不好意思撕破臉唄,他說公司那么多人都在你手下辦事,不早點解決你都不知道公司是誰的了?!?/p>
她挽挽頭發(fā)說道。
呵,江文川原來是這樣想!
他故作挽留其實巴不得我走,我給他拼死拼活干這么久他竟然還防著我怕我給他撬墻角。
身體被氣的忍不住發(fā)抖。
“櫻櫻。”
辦公室里傳來江文川隱隱壓抑的聲音。
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程櫻夏“哼”了一聲走了進去。
江文川又讓秘書把我叫了進去。
“夏涵,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實話說了,公司畢竟你待了這么久,現在你要離職,有些東西有些人你可不能帶走?!?/p>
江文川意有所指。
“江文川你什么意思?懷疑我偷東西?”
我咬牙切齒地說道,心痛得卻像在滴血。
“我沒這個意思,只是根據公司規(guī)定高級管理人員離職都要檢察,簽保密協(xié)議?!?/p>
說著,他遞過來一份保密協(xié)議。
程櫻夏像是等待已久,搶著來檢查我的東西。
我的東西被一件件地翻出來,隨意地丟在一旁。
她踩著我的設計圖走過,一個玩偶被她“不小心”打翻的咖啡杯浸濕。
那是江文川送給我的人形玩偶,那年他時常出差,我一個人管理公司,他就在出差地買了個玩偶送給我當做他的陪伴。
“涵涵,有了它你再也不會孤單了,想我就看看它?!?/p>
江文川拿著娃娃抱著我,寵溺一笑。
那天我開心極了,把它帶到公司,恨不得將它按在我身上。
曾經的美好如今看來這是個笑話。
“哎呀,臟了?!背虣严挠脙筛种噶嗥饾皲蹁醯耐媾迹敖隳阋彩钦嬗字?,多大人了,還帶個娃娃上班,這種廉價東西早該扔了?!?/p>
程櫻夏嫌惡地捏著玩偶看著我。
江文川聞聲看了過來,他瞳孔猛地收縮,卻什么也沒說。
“我的確幼稚,竟然相信送玩偶的心意?!?/p>
我盯著江文川,他低頭轉移視線。
“原來是別人送的,什么年代了還送玩偶,哄小孩呢,真敷衍。像我文川哥都是送我首飾包包,價值可完全不一樣,他說他送就要送最好的給我,才和我配?!?/p>
程櫻夏驕傲地說道,展示著自己的手鐲和包包。
“什么人配什么禮物,你是程氏集團的小公主,當然要最好的?!?/p>
江文川抬起頭,哄著程櫻夏。
卻看不到我冷下來的面色。
程櫻夏是程氏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女,當初江文川和她接觸時我就感覺兩人的關系過于親密,但是江文川告訴我只是商務合作,說我小心眼。
我只好忍住不滿,不再多說。
直到后來江文川公司和程氏集團合作越來越多,兩人也越走越近。
到如今公司上市也是程氏的資助,我才知道,江文川這是做上了程氏的乘龍快婿。
曾經仰慕到眼睛放光的人也就這樣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