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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蕓蘭的傷勢比較嚴(yán)重,吃了藥后沉睡過去。
我跟高楓詠都在醫(yī)院守了一晚上。
金融會議上,我們盛裝出席。
宋琳瑯人模人樣地站在臺上介紹公司未來發(fā)展計劃,還向各家公司拋出合作的橄欖枝。
不曾想,高楓詠上臺的第一句話便是:“京都所有公司,凡事敢跟盛夏有任何合作,都會是我高家的仇人?!?/p>
此話一出,底下老總們沸騰起來。
高楓詠向來都是就事論事,大家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直白地針對一家公司。
面對所有人的打量目光,宋琳瑯面如死灰,紅酒撒在禮服上。
高楓詠繼續(xù)說道:“我愿意用十倍的工資,聘請宋琳瑯?biāo)诘氖⑾墓舅袉T工,進我的分公司工作。”
全體嘩然。
他先是切斷盛夏合作的所有可能,又斥巨資挖走公司的人才,徹底把她逼上絕路。
身穿兩百萬西裝的顧東澤此時也沒有了剛剛進場時的神采奕奕。
趁熱打鐵,輪到我上臺發(fā)言。
“我是林駱遲,京都永和區(qū)林家,家里打算把企業(yè)重心轉(zhuǎn)移到國內(nèi),一周后我的公司上市,凡是愿意打壓盛夏的集團,都會是我的盟友?!?/p>
此話一出,臺下又是一陣喧嘩聲。
“早聽說林家小兒子叛逆,為了個女人跟家里斷絕了往來,這是回來了啊。”
“是啊,這林家可是京都一片天,跟高家勢均力敵,兩位都把矛頭對準(zhǔn)盛夏,盛夏跟破產(chǎn)有什么區(qū)別?”
看著宋琳瑯一臉晴天霹靂的表情,我唇角勾起滿意的笑容。
下臺后,無數(shù)商業(yè)巨亨跟我把酒言歡。
宋琳瑯好幾次想要找我說話,都被無情推倒在地。
顧東澤妄想找到我說謊的證據(jù):“林駱遲,你怎么可能是富家少爺?你分明就是一個窩囊廢而已!一個老婆都不要你的軟蛋!”
我一拳揍在他的臉上,面色陰沉:“顧東澤,跟我叫板,你還沒有資格?!?/p>
很快,我叫來會場保鏢,把他丟了出去,順帶踢了幾腳。
宋琳瑯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弓著腰,語氣再沒有不耐煩:“駱遲,你怎么也不告訴我,還跟著我吃了這么多苦。不過沒事了,我們苦盡甘來,以后相互扶持,把新公司做大做強好不好?”
我看著失憶一般的她,手指敲打著桌面:“宋琳瑯,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知道嗎?我凈身出戶的時候,你不是巴不得立馬跟顧東澤在我面前滾床單嗎?”
“我竟然傻到為了你跟家里決裂,那些苦都是為你吃的,現(xiàn)在我想起來都覺得惡心至極?!?/p>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我在她身上栽倒一次,難道還有第二次?
她鱷魚的眼淚說來就來:“駱遲,我知道錯了,我把顧東澤開除好不好?如果你也不幫我,那高家不會放過我的。”
我大笑出聲:“我不僅不會幫你,還會添柴加火?!?/p>
“宋琳瑯,抱著你的司機小白臉,準(zhǔn)備破產(chǎn)清算吧?!?/p>
我滿意離開,宋琳瑯被保鏢擋在路上,哭得毀天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