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點了點頭,那幾個女人退出了包廂。我從聽到那一聲哥就抬起了頭,
加上軀體化的前兆反應(yīng),整個人看起來狼狽又丑陋。
那個跟著哥哥一起玩兒的好心的解答了我的疑惑:“你還不知道吧?
你出生的那天所有的新生兒都和瑾哥做了血液匹配,只是因為你和瑾哥的匹配度最高,
所以才把你和憐兒互換了,別以為自己鳩占鵲巢就高貴了?!眿寢尀槭裁匆@樣做呢?
一點都不符合常理,我不相信。他又為我解惑?!澳隳莻€所謂的媽媽根本就不是瑾哥的親媽,
一個靠著實驗員的身份接近顧叔的女人,能是個什么好東西?
”我被這晴天霹靂的消息震得好久都回不了神,一個人孤獨的在輪椅上坐著,
周圍是他們討好季憐的聲音。到他們散場,我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塞進了哥哥的車里。
車里還有季憐,更準確的說是顧憐,哥哥一路上都在跟她說話,和對我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