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是理直氣壯,說我既然選了他哥,就不要管他和誰在一起。
寒惡涌上心頭,我把手里的包丟到了腳下。
沈禾諾在我出國前送我的,宋楚楚手邊也有一模一樣的一個。
她瞥了一眼地上的包,意味不明地笑了,從桌上已經(jīng)坍塌的蛋糕底挖了快邊角料給我。
“姐姐別生氣,哥哥們只是來陪我慶祝生日。來都來了,吃塊蛋糕呀。”
我理都沒理她,直接撥回了給我發(fā)消息的陌生電話。
果不其然,她身邊的手機響了。
她眨了下眼,佯裝無事發(fā)生一樣,掛斷了電話。
而我手里的酒水已經(jīng)朝她的臉潑去。
“不是你找我來的嗎?生日快樂啊,宋楚楚?!?/p>
沈閆霄倏地一下站起來,眼含怒火,問我發(fā)什么瘋。
他身上沾到的香水味濃得嗆鼻。
味道熟悉得很,他送過我相同的味道。
我盯著他嘴唇上的口紅印,沒有理會他,轉身就要走。
下一秒,我的臉就被他粗暴地按到了蛋糕胚上,奶油糊了整臉。
“道歉。和楚楚道歉,聽見沒有!”
看夠熱鬧的沈禾諾總算慢悠悠站起,蹲到我面前,笑瞇瞇地說:
“你品味好,挑的東西楚楚喜歡,我們就順便都送了她一份,不必這么生氣吧?”
我跪在地上動彈不得,干脆將嘴里糊進的奶油吐到他臉上。
沈禾諾眼里的笑意瞬間褪盡,扯起我的頭發(fā),將手機點亮舉到我面前。
“陶淺悠,你是不是忘了今天還是什么日子?!?/p>
沈閆霄露出譏諷的笑。不再按著我,坐回到沙發(fā)上。
翹著腿,和他哥一唱一和。
“你說老頭子知道后,還能在遺囑上留下你的名字嗎?”
手機界面上是一則報道。
我的照片打著碼,底下掛著不堪入目的大字標題。
——陶氏千金私生活混亂,喜歡三人行。
我呼吸一滯,氣得手在顫抖。
為什么我誰都不選了,他們還是不肯放過我。
很快包廂里有人刷到小道消息,幸災樂禍讀出了聲。
今天是陶氏董事長,也就是我外公立遺囑的日子。
他得知丑聞后,一怒之下把遺囑上我的名字換成了自己資助的女大學生。
消息一出,宋楚楚一改剛剛委屈的模樣,喜上眉梢地鉆進沈閆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