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屏幕上跳出非洲分公司經(jīng)理的名字,
背景音里滿是急促的喊叫:“先生!礦場塌了!
死了三個人!當?shù)卣鈭稣{(diào)查!”
我臉色驟變,非洲那片地界本就敏感,出了人命怕是要掀起大風浪。
小蘭顯然聽見了,哭腔更甚:“秦朗你看,你哥心里只有錢,哪有咱們的死活......”
“閉嘴!” 我厲聲打斷她,轉(zhuǎn)向秦朗,“我去去就回,
你給我老實待著,不準跟她有任何牽扯!”
我實在是不放心,就給大伯打了通電話,
把事情簡略說了遍,“您幫我看住秦朗,別讓他再犯糊涂?!?/p>
大伯在那頭沉聲道:“放心,我盯著?!?/p>
趕到非洲才知道,所謂的礦場坍塌是競爭對手搞的鬼,
故意制造事故栽贓。我沒日沒夜地周旋,
又是打點政府,又是安撫家屬,還要揪出幕后黑手,
整整耗了三個月才把事情壓下去。
回程的飛機上,我累得睜不開眼,
卻還是撥通了大伯的電話,想問問秦朗的情況。
“你自己回來看吧?!?大伯的聲音冷得像冰,“我管不住你這個弟弟。”
心里頓時升起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