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從里屋出來,躺到外屋的床上,回想著剛才的那一幕,心里早就爽翻了!
這些年自己在現(xiàn)代社會被酒色財氣掏空了身子,早已是無欲無求了!
沒成想自己如今不但恢復(fù)到了二十歲時的巔峰狀態(tài),而且在陰陽無極功的加持之下,與年輕時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心中不由自主的嘆道:“年輕就是好!”
他心里明白,不管趙玉靈心里愿不愿意,經(jīng)過剛才那一幕,自己與她的道侶關(guān)系就算是徹底坐實了!
而且自己如今的修為也已經(jīng)達(dá)到了筑基中期,已經(jīng)擁有了基本的自保能力,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如何讓趙玉靈從心里徹底認(rèn)可自己這個道侶了!
與此同時,南宮亭也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究竟是誰?竟敢偷襲老子,若讓老子查出來,我定要將他碎尸萬段!”
南宮亭心里一邊罵著,一邊望向不遠(yuǎn)處的飄香院。
他心里明白,過了這么久,此刻趙玉靈身上的毒應(yīng)該早已經(jīng)解了。若此時自己再過去,恐怕就只能成趙玉靈的出氣筒了!
至于趙玉靈的身子有沒有被人破身,也只能等明日再安排人前去打聽了。
想到這里,南宮亭步履蹣跚的返回自己的住處,就見李戰(zhàn)云早已等在了那里。
見南宮亭從外面進(jìn)來,李戰(zhàn)云訕笑著迎上前去,說道:“恭喜師兄今晚得償所愿!”
“恭喜個屁,今晚我連趙玉靈那個賤人的手指頭都沒碰到!”
“師兄去了這么久,怎么可能會這樣?難道是尤玉紅送去的酒,她根本就沒喝?”
聽到這話,南宮亭的心中更是懊惱,嘆了口氣回道:“酒她倒是喝了,事情眼看就要成了,也不知是誰竟從背后突襲了我,把我給打暈過去了!”
“誰這么大膽,竟敢偷襲師兄?”
“若是讓我查出來是誰,我必將他碎尸萬段!”
南宮亭說完,又看了一下李戰(zhàn)云,問道:“我安排你辦的事情怎樣了?那小子死了沒有?”
李戰(zhàn)云回道:“那小子不過就是個毫無修為的宗門雜役,我派了兩個人過去,他還焉有命在?”
“這就好?!?/p>
次日一早,趙玉靈從里屋出來,發(fā)現(xiàn)睡在外屋的林越早就起來了。
她剛想著過去問一下昨晚,他是如何從南宮亭的手上將自己救回來的。
正在這時,就見尤玉紅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趙玉靈心道:“我正打算去找你算賬,沒想到你竟自己送上門來了!”
可還沒等趙玉靈開口,就見尤玉紅連續(xù)打了兩個噴嚏,然后問道:“師姐,你昨晚喝了酒之后沒事吧?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喝了那酒回去之后,渾身燥熱難耐,在冷水里連續(xù)泡了兩個時辰方才沒事!”
“你自己帶來的酒,你自己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嗎?”
見趙玉靈似乎并未因為剛才的解釋而放下疑惑,尤玉紅說道:“那壇酒是我昨晚過來時,南宮師兄給我的,說是上好的陳年佳釀。我也沒沒多想,就收下了。誰知道喝了之后,會是那個樣子!”
雖然對于尤玉紅的解釋,趙玉靈并未完全相信,可如今若揪著這件事情不放,她也未必會承認(rèn)。
想到這里,趙玉靈回道:“那酒喝后的確燥熱難耐,不過幸好有林越在,我很快就沒事。”
聽了趙玉靈的話,尤玉紅這才瞧見旁邊的林越,先是微微一愣,緊接著問道:“原來你就是我?guī)熃愕牡纻H林越呀?”
從兩人剛才的對話之中,林越已經(jīng)明白了趙玉靈所中的媚藥是眼前的女子所下,冷冷的回道:“是又如何?”
“長得倒是一表人才,不過這氣質(zhì)似乎有些配不上我姐?!?/p>
還不等林越回話,趙玉靈回道:“人靠衣裝,馬靠鞍!林越他昨天才剛搬過來,我還沒顧上給他置幾身行頭。這不,我現(xiàn)在正打算出去讓人給他做幾身新衣服送過來呢,就不陪師妹了!”
趙玉靈說完,也不管尤玉紅還在這里,就直接帶著自己的婢女夏荷出門走了。
尤玉紅見趙玉靈走了,自然也就不好再繼續(xù)留在這兒了!
人都走了,整個飄香院也清靜了下來,林越立刻盤坐到床上運功調(diào)息。
經(jīng)過昨晚的事情之后,他感覺到體內(nèi)的靈氣無比的充盈,嘗試著修煉崩山拳,經(jīng)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崩山拳修煉到了第四重。
就在這時,門外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南宮亭和他的師弟李戰(zhàn)云。
他們剛才從尤玉紅口中得知,林越非但沒死,而且還完好無損。
經(jīng)過詢問才知道,昨晚派去解決林越的那兩個弟子竟然徹夜未歸。
不用想就知道,那兩個人已經(jīng)死了。
“真是個廢物,居然連個毫無修為的雜役弟子都?xì)⒉涣?,死了也是活該!?/p>
聽著李戰(zhàn)云的漫罵,南宮亭若有所思的說道:“林越?jīng)]死,而且如今還完好無缺的待在飄香院,你說昨晚在背后突襲我的那個人會不會就是他呀?”
“這怎么可能?他就是個毫無修為的廢物,又怎么可能有這能耐?”
“可若他是扮豬吃老虎呢?”
“師兄也太把他當(dāng)回事了吧?一個宗門雜役而已,難道他還能逆天不成?”
“真相究竟如何,我們?nèi)ピ囂揭幌虏痪椭懒耍 ?/p>
畢竟剛才聽尤玉紅說趙玉靈帶著婢女夏荷出去了,飄香院如今就剩下林越一個人了。
南宮亭知道這可是個試探林越的天賜良機(jī),再也按捺不住,就帶著李戰(zhàn)云過來了!
“林越,給老子滾出來!”
隨著李戰(zhàn)云的聲音落下,林越不緊不慢的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
“這一大清早的,我當(dāng)那只狗沒拴繩,在院子里狺狺狂吠呢?原本來是你們呀!”
雖然他現(xiàn)在的修為還不如南宮亭,但已經(jīng)有了一戰(zhàn)之力。
更何況他心里明白,南宮亭既然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殺自己的心,就算自己對他再客氣,恐怕他也不會放過自己!
見林越竟敢口出狂言,還沒等南宮亭發(fā)話,他身邊的李戰(zhàn)云先沉不住氣了!
“小子,你找死!”
李戰(zhàn)云說完,右手猛然揮出,一道無形的真氣直奔林越身前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