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葬,本就是要送葬的。我不該踏上那輛車的。一次次循環(huán),我發(fā)現(xiàn)了水生木的秘密。
成功打破了這個循環(huán)。然而也永遠(yuǎn)的失去了盛墨和玉兒……我回到了始發(fā)站。原來,
我從來不是被迫拉入了時間的循環(huán)。我是主動踏進去的?!敖惺裁疵??”宋葬問我。
我笑:“蘇玉墨?!边@次,我陪著你們一起死。宋葬看了我一眼。居然搖搖頭:“坐吧。
”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前邊那個女孩和我閨蜜玉兒很像。左邊那個人和我男朋友很像。
他書包上也有一個金屬飾品,硬度很高。是我在實驗室做來送給他的。我看了一眼時間。
出事那天的晚上九點半。我忍不住笑。果然,當(dāng)我改成被克制的名字時,所有的一切,
我就都能記起來了。因為我和他們一樣,都奔向一個必死的結(jié)局。
天道沒有必要再隱瞞我什么。我拍了拍他:“喂,盛墨,別睡了!”“嗯?”他揉了揉眼睛。
“你叫誰?”“還裝?”我指了指自己:“盛墨,不認(rèn)識我了?”“什么盛墨。
”他笑起來:“我叫汪墨?!蔽疑眢w一僵。眼前的人不管是說話方式還是穿著打扮,
都是盛墨無疑。我眼疾手快,奪過他的身份證。上面果然寫著“汪墨”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