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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出江家剛要離開,就被江徹帶人攔住了去路。
他指著我胸前佩戴的玉佩,厲聲喝道:
“站??!你這個(gè)竊賊!竟然敢偷我江家的傳家寶玉!”
周圍的賓客瞬間被吸引過來(lái),對(duì)著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
“天啊,那不是江家的靜心玉嗎?據(jù)說能安撫靈獸,價(jià)值連城。”
“看她穿得普普通通,居然是個(gè)手腳不干凈的小偷?”
“江少快報(bào)警吧,這種人就該送去坐牢!”
“長(zhǎng)得一副清純模樣,心腸怎么這么黑?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江徹上前一步,伸手就要來(lái)?yè)屛倚厍暗挠衽濉?/p>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唯一的遺物。
我側(cè)身避開,緊緊攥緊玉佩。
可下一秒,我的手腕卻被他身后的保鏢死死鉗住,尖銳的疼痛讓我倒抽一口涼氣。
我抬起頭,清晰地看到了他眼中的算計(jì)。
江徹是故意的!
重生的他知道玉佩的能滋養(yǎng)保家仙,又怎可能放過。
他前世害我慘死不算,今世居然還不肯放過我!
我心中怒火翻騰,猛然盯住江徹的雙眼,怒吼出聲。
“這不是江家的東西!這是我祖?zhèn)鞯挠衽?!?/p>
我掙扎著,聲音卻被淹沒在眾人的嘲諷與辱罵中。
“還嘴硬呢,江家傳家寶誰(shuí)不認(rèn)識(shí)?她居然說是她家的?”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貨色,也配有這種寶物?趕緊還給江少!”
“小偷!不要臉!”
江徹根本不理會(huì)我的辯解。
保鏢得了示意,手上力道猛然加重,我痛得幾乎跪倒在地,玉佩被他死死鉗制住。
我攥緊玉佩,疼得冷汗直流,看著江徹那張志在必得的臉,忽然冷笑出聲。
“江徹,就算你今天搶走了玉佩又如何?”
“你家那條長(zhǎng)蟲大限將至,別說一塊玉,就是天神下凡也救不了它的命!”
“賤人,還敢詛咒我江家!”
這句話仿佛踩中了江徹的痛處,他瞬間暴怒,面目猙獰。
“給我打!把這個(gè)滿口噴糞的賤人給我往死里打!”
他一聲令下,身后的保鏢揚(yáng)起了拳頭,毫不留情地向我揮來(lái)。
我閉上眼,心中一片冰冷。
比起前世被陣法活活煉化神魂的痛苦,這點(diǎn)場(chǎng)面又算得了什么。
身上的疼痛,只讓我愈發(fā)想笑,我想到那條即將熄滅的蛇靈,忍不住放聲大笑。
江徹,你江家的百年氣運(yùn),就要斷送在你手里了。
沒了保家仙!你江家就等著徹底覆滅吧!
我凄厲的笑聲讓周圍的保鏢都愣住了,他們面面相覷,動(dòng)作遲疑。
江徹見狀,指著我怒吼:
“還愣著干什么!”
我準(zhǔn)備迎接暴打,可預(yù)想中的禁錮卻遲遲沒有到來(lái)。
只聽一聲清朗的斷喝:“住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