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中科院院長、專家指導組組長,我獨身到了云滇考察科研進度,順帶接從未謀面的童養(yǎng)媳回來結婚。
小時候她吃不起飯,現在也當上了省級研究所的研究員。
結果接人當天,我被她的助手惡意污蔑偷盜。
他把我隨身攜帶觀察的鵝膏菌當作垃圾丟掉,反而指著我的鼻子罵我。
“竟然敢偷走安教授的筆,知不知道鋼筆中科院院長的簽名款,你賠得起嗎!”
我冷臉看著他:“你損毀了我的鵝膏菌,知道要負什么責任嗎?”
男助手嗤笑:“這里安教授說了算,只要我想,別說鵝膏菌了,我都能把你踩扁。”
我終于被惹火了,掏出手機給安然打電話。
“聽說得罪你的助手會死,真的嗎?”
……
成年后,我一直想找機會退了這個童養(yǎng)媳。
但是我媽總說我的工作太孤僻,靠自己根本找不到老婆,不讓我退。
這次也是她逼著我接人回晏城結婚。
但看她助手這么跋扈,我已經開始后悔了。
那份鵝膏菌是我人工培育的第一株,傾注了幾年的心血。
一旦成功,能解決目前醫(yī)療領域的很多抗癌難題。
她的助手惡意損毀這么重要的科研材料,性質極其惡劣。
我打電話是希望安然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電話剛接通,對面就傳來安然嫌棄的聲音。
“他說得對,有問題嗎?”
我愣了下,確認了電話確實是安然接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雖然爸媽軍工企業(yè)的特殊身份不便讓外人知道。
我也在受保護范圍內,所以安然不知道我的背景,可這種囂張的態(tài)度本身就是不合適的。
想到媽媽為我發(fā)愁,我忍著脾氣解釋。
“你的助手污蔑我偷盜你的鋼筆,還踩壞了我的——”
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男助手更加得意,讓保安把我抓起來。
“跟我嘚瑟半天,我還以為你真的是什么隱藏大佬,原來就是個垃圾?!?/p>
“把他綁起來送到廣場上,讓大家都看看小偷長什么樣?!?/p>
我皺眉:“你知道我是要跟安然結婚的吧?”
沒想到他呸了一聲:“也不知道你們家上輩子是不是拯救銀河系了,竟然能巴結上安教授?!?/p>
“但你的好日子到今天也就結束了?!?/p>
他轉身呵斥保安:“還不把人綁起來!”
幾個保安躍躍欲試,被我的眼神定在原地。
連男助手也被我剛才露出的凌厲氣勢鎮(zhèn)住了。
反應過來后更加惱羞成怒,想親自動手。
我一把將他推開,掏出電話要報警。
“在警察來之前,如果現場有一絲破壞,監(jiān)控和周圍的人都是證據?!?/p>
下一秒,我的手機被搶走砸了。
“在云滇,安教授的人脈遍布各個行政單位,別說不讓你報警了,就算你報警也沒用!連省長都要給她面子!”
不等我反應,幾個保安一擁而上,真的把我綁了起來往外走。
我站著不動:“什么時候一個科研人員能左右一個省了?”
男助手嘲笑我不知道權力多重要。
“與其糾結這個問題,不如給我磕頭認錯,我還能幫你求情,否則今天接你們離開的車立馬變靈車!”
雖然我沒在行政單位上班,可我家里根深蒂固。
幾個堂兄弟都在機要單位,他剛才的話瞬間讓我起了疑心。
難道云滇上次沒有巡查干凈?
想到這,我掙脫保安,反手纏住男助手,壓著他跪了下去。
“磕完頭了,你待如何?”
男助手一口氣哽在胸口,臉都漲紅了。
“我草,你竟然敢這么對我!我要你全家賠命!”
周圍的人紛紛驚恐后退。
“快叫人,他一會兒真的死在這里怎么辦?”
“年輕人就算不要命,也別死在我們這里?。 ?/p>
男助手聽后更加囂張。
“趕緊放開我!不然我讓你現在就死!”
我冷笑一聲,手上用力。
把他整個人都壓在了地上:“現在的情況,你猜誰會先死?”
男助手的臉砰的一聲砸在地上,揚起一陣灰塵。
下一秒,我的肩膀被人狠狠捏住。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