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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jié)_1

每一次欺騙,我都知道 清雨 8092 字 2025-07-23 14:2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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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冰冷校花的老婆跟我秘書廝混。

被我撞破后,她立刻給了小情人一巴掌,讓他滾出公司。

委屈的說要不是我,自己清白就沒了。

這是她第一次撒謊。

我看著她懷孕的小腹,決定再給老婆一次機會。

沒想到老婆為了懷上秘書的孩子,竟預約了墮胎手術(shù)。

她紅著眼,說是我身體不好,孩子留不住。

這是她第二次撒謊。

我立刻將那個男人扔到孤島,斷了老婆跟他的所有聯(lián)系。

可當天晚上,老婆找人打傷了我的下體,抱著提前剖出的孩子神色冷漠。

“這可是你最后血脈,只要你把阿銘下落給我,我就把孩子給你?!?/p>

“我保證救出阿銘后就跟他斷了,你就再給我次機會好不好?”

我看著奄奄一息的女兒,無奈說出地址。

老婆轉(zhuǎn)身就走,我顫抖著撥通了岳父電話。

“爸,欠你們的已經(jīng)還清了,我要離婚。”

1

電話被掛斷十幾遍,直到我站在新生兒監(jiān)護室門口才打通。

那邊的岳父暴躁無比。

“我就知道你是條養(yǎng)不熟的狗!”

“盛夏辰,當初用救命之恩威脅你當上門女婿是我們不對。但趁我女兒懷著孩子,你跟她離婚,你還是個人嗎?”

是林晚晚她先不要我跟孩子的!

看著躺在保育箱里的女兒,我喉頭一緊。

顧不上自己下體淋漓的鮮血,強撐著想要開口解釋。

下一秒,電話的翁鳴聲再次響起。

這次,一同響起的還有護士的一聲驚呼。

“患兒沒有心跳了,準備送進手術(shù)室!”

“可唯一能給患兒動刀的醫(yī)生突然被股東調(diào)走了,現(xiàn)在誰都不敢救這個孩子怎么辦?”

怎么可能?!

這家醫(yī)院是我公司獨資的私立醫(yī)院。

除了我,還有誰能連醫(yī)生都能調(diào)走?

我忽然想起什么,顫抖著打開手機。

孤島的監(jiān)控里,林晚晚帶著整個醫(yī)療團隊在給何銘包扎傷口。

明明只是個破皮,卻連根本用不上的兒科醫(yī)生也帶在身邊。

是了,公司除了我,還有我老婆能調(diào)走所有醫(yī)生。

我腦海一片空白,撥通了林晚晚電話。

“林晚晚,你救人就救人,為什么要帶走所有醫(yī)生?!”

即便周圍搶救聲嘈雜無比,但我還是敏銳的捕捉到林晚晚聲音中強壓著的不耐煩。

“夏辰,我知道你為了治療你的下體很著急,但我現(xiàn)在更著急?!?/p>

“阿銘他因為你都受傷了,你就不能等等嗎?”

“你要實在著急的話,你要那個醫(yī)生,我現(xiàn)在給你送回去?”

“已經(jīng)晚了。”

我聽著女兒心跳歸零的聲音,眼眶微熱。

林晚晚聲音卻瞬間冷了起來。

“盛夏辰,你到底在鬧什么?阿銘他受傷都是因為你,難不成讓我見死不救嗎?”

“再說了,我都說了把阿銘救出來就回去陪你跟孩子,你鬧之前也得想想孩子吧?”

我看著監(jiān)控上林晚晚滿眼疼惜的給何銘上藥,聽著她對我厭煩無比的語氣。

沉默半響,我才沙啞出聲。

“林晚晚,我們離婚吧?!?/p>

電話里傳來一聲巨響,林晚晚直接將手里的醫(yī)藥箱踹到在地。

惱羞成怒道。

“盛夏辰,孩子我都生了,你現(xiàn)在說離婚是什么意思?”

“是人都會犯錯,我不過走錯兩次路而已,都已經(jīng)說了會跟阿銘斷開,你怎么就不信呢?”

我沉默的看著手中的死亡通知書,聲音堅定無比。

“晚晚,我累了。”

“所有的錢都給你,女兒我就帶走了。”

林晚晚的聲音瞬間陰沉起來。

“好啊,盛夏辰拿女兒威脅我是吧?”

“行,離婚就離婚,你就是一條喪家犬而已,到時候被回頭求我給你錢就行!”

好。

手機從手中滑落,我癱軟在地失去了所有力氣。

2

林晚晚是結(jié)婚五周年那天懷上的孩子。

不光是我們愛情的見證。

對我這個孤兒來說,還象征著家庭的完整。

但現(xiàn)在,我什么都不剩了。

離婚的消息終究還是被病弱的岳母知道了。

當初是她將落水的我救上來的,我本來不想打擾她養(yǎng)病的。

“離婚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亂來呢?”

“夏辰,我知道晚晚這丫頭被我們寵壞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多包容包容她好嗎?”

“更何況她還懷了你的孩子,總不能讓孩子生下來就沒爹吧?”

我坐在病床前,低頭給岳母削著蘋果。

“媽,晚晚出軌了?!?/p>

“人都會犯錯的,孩子是你的不就完了——”

“孩子被她提前剖出來,沒了?!?/p>

我抬頭看著周圍。

從進來就對我黑臉的岳父,紅著眼眶勸我的岳母。

在話落的一瞬間,紛紛白了臉色。

我起身,沖他們強笑道。

“我的生育能力也被晚晚毀了,就剩一條爛命茍延殘喘?!?/p>

“所以,放過我好嗎?”

從醫(yī)院出來后,我處理了女兒的后事。

小小一團的尸體變成了更小的一團骨灰。

被我珍惜的裝在葫蘆項鏈里。

準備帶她回家。

但車剛停在門口,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東西通通都被扔了出來。

透過窗戶,還可以看到林晚晚竟然罕見的在廚房煮飯。

而何銘就正大光明的坐在餐桌上。

我的心瞬間跌落谷底。

當初結(jié)婚時,因為林晚晚說自己不會下廚。

所以我就給她變著花樣的做了五年飯菜。

甚至在我為了公司上市不眠不休時,也要抽空回家給她做飯。

卻沒想到,她不是不想做飯。

只是不想做給我吃而已。

我收拾東西的聲音引起了兩人注意。

何銘在看到我的瞬間,就開門沖出來。

直直給我跪下。

“盛總,都是我不對,可我真的對晚晚情不自禁,求求你讓我加入這個家吧。”

而身后,林晚晚將他扶起一臉心疼。

“阿銘,你跟他跪什么?現(xiàn)在他可不是盛總了,等我簽下離婚協(xié)議,他就能凈身出戶了!”

見我無動于衷,林晚晚伸手陰沉,冷漠道。

“盛夏辰,阿銘只是愛我而已,你卻將他留在孤島害他受傷。”

“你就沒有想過,他真的出事沒命了怎么辦?”

“幸好阿銘沒事,還不計前嫌給你道歉了,你是不是也該給他磕頭道歉?”

我只是看著依偎在一起的兩人,眼神平靜。

“我錯了?!?/p>

“我不應該阻攔你跟小三廝混,不應該對你心軟?!?/p>

我應該當時就離婚的。

下一秒,林晚晚怒極反笑。

直接將我踹倒在地,死死碾壓著我剛剛止血的下體。

“盛夏辰,我看你根本沒有道歉的意思!”

“我跟阿銘已經(jīng)原諒你了,為什么你還要不依不饒?”

“跪下給阿銘磕頭,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我小心護著女兒骨灰,沖著林晚晚一字一頓。

“我、沒、錯?!?/p>

啪——

林晚晚雙眼泛著血絲,直直的扇了我一巴掌。

咬牙道。

“那就讓大家都看看,你盛夏辰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說著,讓人將我綁在門外撕下了我的褲子。

“林晚晚,你瘋了?”

3

林晚晚沒理會我,只是帶著何銘進了房里。

我現(xiàn)在也只能慶幸,因為夏日炎熱別墅區(qū)根本就沒幾個人。

自己的尊嚴可以保住。

可身體卻因為高溫逐漸沒了氣力。

一旁看顧我的傭人躲在門廳里抱怨。

“這中午真是熱死個人,要不是因為某人,我們早就去空調(diào)房里涼快了!”

“別說了,還是不是某人不爭氣?”

“看看阿銘先生?借著可憐現(xiàn)在已經(jīng)登堂入室,現(xiàn)在跟夫人一起同床共枕呢!”

我虛弱的看了一眼太陽,聽著兩人偷溜進屋里涼快。

熱到話還沒說出來,整個人就沒了知覺。

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著急的聲音。

“怎么回事,夏辰他怎么會暈倒。”

“壞了,病人身下的血止不住了,內(nèi)臟也因為熱射病熟了一半!”

“快找人送來急救設(shè)備!”

再次有意識時,我只覺得渾身劇痛。

床邊傳來了兩人的竊竊私語。

“晚晚,要不是我盛總也不會氣到中暑。”

“要不然我還是從家里搬出去吧,盛總畢竟還是你老公,都是我不應該愛上你的?!?/p>

林晚晚的聲音滿是冷意。

“放心,要不是我爸媽,盛夏辰他早就死了!”

“是他先鬧的,到時候只要我紅了眼,我爸媽就會站在我這邊,更何況我還有了孩子?!?/p>

“大不了孩子給他,讓他凈身出戶!”

何銘的聲音里有壓不住的得意。

“那晚晚,等你離婚后跟我結(jié)婚,盛總不會有意見嗎?”

我的呼吸停了一瞬,只聽到林晚晚冷漠的說。

“反正盛夏辰就是我家養(yǎng)的一條狗,他在家都說不上話,能有什么意見?”

“更何況之前我根本不愛他,只是想找個老實人結(jié)婚而已。”

心臟泛著密密麻麻的疼痛,只聽到林晚晚對何銘的寵溺。

“我原來以為遇不到讓我心動的人了,沒想到阿銘你會出現(xiàn)。”

“在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你才是對的那個人!”

心中的執(zhí)念徹底斷裂,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原來他們這么早就勾搭在一起,連我以為相伴的五年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既然如此,那當初為什么非要逼我跟你結(jié)婚!

非要讓我愛上你!

等周圍一片寂靜,我強行睜開了雙眼。

顫抖著放下早已簽好的離婚協(xié)議,想要去安葬女兒骨灰時。

摸索著空蕩蕩的頸部,心里猛然一驚。

放骨灰的那個玉葫蘆,不見了。

4

我強撐著推開臥室門時,發(fā)現(xiàn)樓下一片歡聲笑語。

聽傭人的話才知道。

今天是何銘的生日,林晚晚為了他專門下廚做了飯。

見我下樓,原本熱鬧的氛圍瞬間寂靜。

林晚晚神色緩和的看向我。

“夏辰你醒了?我親手熬的湯你喝點吧?!?/p>

要不是我對魚過敏,還真的以為林晚晚這一刻是真心對我了。

我笑著對她說。

“不用了,我從來不吃魚?!?/p>

林晚晚的神色立刻冰冷無比。

“盛夏辰,你到底在鬧什么?我都給你低頭了還不行?”

我平靜的看著她,笑著拒絕。

“別管我,我找到東西就走。”

說著,就看到何銘在林晚晚身后,拿著那個玉葫蘆沖我微笑。

我瞳孔微縮,下一刻就將他按在地上,將東西搶了過來。

但里面的骨灰卻沒了任何蹤影。

“說,你為什么要偷我東西?”

何銘看著我怕猙獰的神色,滿眼的無辜。

“里面的東西我不喜歡,倒給后花園的玫瑰當肥料了。”

“更何況晚晚送我的生日禮物,怎么就偷了?”

一時間怒火攻心,我只是看著何銘的神色茫然的重復到。

“你到底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那可是我孩子——”

“夠了!”

手中的東西被林晚晚奪走。

她看著我神色冰冷,將那個玉葫蘆狠狠摔在地上。

“我管你里面是什么東西,現(xiàn)在你這么對阿銘,就是不對。”

“你不是想要這玩意嗎,那我就給你長長記性!”

我瞪大雙眼,眼睜睜看著玉葫蘆碎成了無數(shù)片。

何銘在小聲對我嗤笑到。

“看到?jīng)]有,晚晚心里只有我一個人,你算什么東西?”

說完,起身就攬著林晚晚就要轉(zhuǎn)身而去。

留我看著冷清的房子,輕聲說。

“何銘,你使盡手段才能拿到的東西,我反而不想要了。”

我強撐著身體,在后花園個女兒立了個墓碑。

然后跌跌撞撞朝夜色走去。

整整一個月,林晚晚將所有人拉黑,專心陪著何銘。

就為了補償何銘那個被毀掉的生日。

從海島音樂節(jié)熱吻,到雪山雙人旅行。

不想跟我去的地方卻跟何銘去了個遍。

直到想起快要孩子百天,才磨磨蹭蹭的回到了家里。

可剛開門,迎接的卻林母直直的巴掌。

在林晚晚不可置信的神色中,林母哽咽到。

“親手害死自己的孩子,怎么還有臉回來?”


更新時間:2025-07-23 14:27: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