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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時間,我因為證據(jù)丟失連敗五場官司,成了全律所的笑柄。
這時律所卻出了一個‘天才律師’。
他是我未婚妻的竹馬賈聰健。
奇怪的是,我每輸一場,他就能贏下一場幾乎必敗的官司。
我不信邪,接了一個又一個案子,卻次次敗訴。
不到一年時間,我連續(xù)敗訴十場后。
賈聰健卻比我先慌了,急忙讓未婚妻來勸我。
“陸修言,你不嫌丟人嗎?打個官司都打不過?下次官司一定要贏,知不知道!”
我看著未婚妻,笑了。
再次輸?shù)袅艘粋€必贏的官司。殊不知這一切都是我故意的。
因為我發(fā)現(xiàn)賈聰健有一個奪取我勝率的系統(tǒng)!
行,那我就再送你一個百分百勝訴的金牌律師稱號。
我倒要看看你代理證據(jù)確鑿的死刑犯要怎么在全國關注下逃脫罪責,洗白上岸!
……
“陸律師,請將你方證據(jù)提交上來。”
我站在原告席上,目光死死盯著那份密封卷宗。
空的。
又是空的。
我呼吸一滯,腦海一片空白。
不是第一次了,這已經(jīng)是第四次。
我原本能穩(wěn)勝的案子,一到法庭,關鍵證據(jù)就不翼而飛。
“陸律師!”
身后的委托人忽然崩潰地怒吼。
“為什么!明明昨天晚上你還跟我確認過,證據(jù)都在的!”
“陸律師,你是不是和對方串通好了?毀掉了我們唯一能勝訴的證據(jù)?”
他崩潰地哀嚎,一雙滿是老繭的手緊緊抓著我的胳膊。
旁聽席上的人群也開始騷動,有人開始掏出手機拍攝,有人低聲議論。
“這種律師怎么還不被吊銷執(zhí)照?”
我想辯解,張了張嘴,卻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釋。
這是有密封封條的證據(jù)卷宗,開審前一直在法院專屬檔案柜封存,除了書記員和主審法官,無人可觸。
可我在密封前反復確認,是由我親手裝進去的!
幾分鐘后,我被法警請出法庭,帶往律協(xié)調查辦。
賈聰健笑容謙和,穿著一身熨帖的深藍西裝,斯文又得體。
“陸律?!?/p>
他輕嘆一聲。
“你怎么就這么不小心,這次又把重要證據(jù)搞丟了?”
我卻沒錯過他眼底那一閃而過的算計和快意。
站在他身邊的律協(xié)工作人員陰陽怪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