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味深長地笑了。
打開手機,連接上我房間的監(jiān)控。
監(jiān)控畫面顯示昨晚是張逸晨潛入我房間打暈我,換上我的禮服過來和白念薇同房。
在場的人大驚失色。
“不可能,薇薇,我真沒有。”
張逸晨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
強烈的憤怒席卷了白父,單手掐住張逸晨的脖子。
把他提在半空中,手指不斷地收緊。
“狗東西,禍害我女兒還敢騙我,老子現(xiàn)在就掐死你!”
“薇……救我……”
張逸晨呼吸困難,臉色漲成了豬肝色。
急得白念薇直跺腳,撲通一聲跪在了白父面前。
“爸,其實我沒有中蠱,身體健康得很,你快放了逸晨。”
“實話和您說了吧,我愛的是逸晨,根本不想嫁給賀修然,他也不是什么純陽圣體?!?/p>
白父一愣。
與此同時,白念薇突然臉色一白,嘔出一大口鮮血。
“怎么會這樣?”
她驚恐地瞪大眼睛,半天回不過神。
她是白家的獨苗苗,白父寶貝得很,當即就要送醫(yī)院。
不料她借口不喜歡醫(yī)院消毒水的味道,死都不愿去,好說歹說才同意看中醫(yī)。
只有我知道,她肚里懷了張逸晨的孩子,怕被查出來罷了。
她不知道的是,有一種蠱可以通過同房的方式,由男人傳給女人。
而張逸晨就是最好的載體。
白父把附近有名的赤腳醫(yī)生啞叔請過來。
望聞問切之后在白紙上寫下一句話。
“白小姐中蠱了,三天內不和純陽圣體結合,就會七竅流血而死?!?/p>
白父嚇得立刻跪在我面前。
“修然,我把白家的股份和不動產都給你,求你救救我女兒吧。”
我晲了白念薇一眼,忙不迭點頭。
“白叔叔,我本就和念薇有婚約,當然愿意?!?/p>
下一秒,一個玻璃杯就朝我砸了過來,被我輕松躲開。
玻璃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白念薇的情緒也跟著炸了。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在賀家就是個多余的人,要是敢娶我,我就先弄死你!”
“爸,我說了沒中蠱就是沒中蠱,純陽圣體是我和賀叔叔想出來陷害賀修然的借口,我真心愛的只有逸晨?!?/p>
“他才是賀家的心頭寶,我才不要嫁給一個有媽生沒媽教的臟東西。”
聞言我握緊了雙拳,不經(jīng)意間抬眸和我爸四目相對,他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我心里一陣發(fā)寒,虎毒還不食子呢。
白父厲聲打斷她。
“胡鬧!醫(yī)生說你中了蠱,不試試怎么知道?”
“修然這孩子我是看著長大的,他從小就沒生過病,陽氣一定充足?!?/p>
聽出他話里不容置疑的意思,白念薇憤恨地瞪著我,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
一直沒有說話的張逸晨突然把啞叔的帽子掀了。
緊接著他把啞叔押到白父面前。
“白叔叔,啞巴的話不能信,他以前是我哥生母的助理,后來因為手腳不干凈被趕出了賀家,現(xiàn)在一定是幫著我哥騙取白家的家產?!?/p>
“像他這種沒有執(zhí)業(yè)醫(yī)師證的人說的話不能信,要不干脆報警把他抓起來?”
白父若有所思地盯著啞叔,神情有些恍惚。
啞叔的確是我媽生前的助理,一時間白父有些不確定了。
看出他的猶豫,張逸晨得意地沖我挑眉,粗魯?shù)赝现鴨∈逋庾摺?/p>
啞叔不能說話,腦子也有些問題,嚇得不知所措。
“你放開他!”
我火大地沖上去推開張逸晨。
豈料他順勢一倒在碎花瓶上,雙手被扎得鮮血淋淋。
“啊,好痛!”
“逸晨!”
白念薇惱羞成怒,尖叫著跳下床朝我揚起手。
“賀修然,你這個賤種,傷了逸晨我讓你十倍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