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國宴,我被捂住嘴,捆住手,塞進了殿中一個蓋著布的狗籠里。透過縫隙,
剛好能看見大殿所有的情況。蘇貴妃正依偎在陛下身側(cè),巧笑嫣然。而蘇銘則坐在下方首位,
滿面春風,與周圍的官員推杯換盞,好不快活。唯有高坐龍椅之上的陛下,
眉頭不經(jīng)意地微微皺起。這幾日,蘇貴妃以商議南方水災賑災細節(jié)為由,
將陛下牢牢纏在御書房。又暗中買通了宮門禁衛(wèi),截下了所有將軍府試圖遞進來的消息。
皇帝目光環(huán)視了一周,似乎在找我。“云纓呢?”他側(cè)過頭,低聲問向身旁的大太監(jiān)李德全。
“朕不是下旨,讓她務必出席嗎?還是說她的身子還沒好?”李德全躬著身,
小心翼翼地回道:“回陛下,奴才派人去請了,但將軍府的人說,小姐身體不適,來不了。
”男人眉頭皺得更深了?!安贿m?”他知道我前幾日受了風寒,但按理說,也該好了。
更何況,這是他登基以來,第一次舉行的國宴,特意囑咐過,要我一定要來。
坐在下方的蘇銘,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刻機靈地站了出來,躬身上前,臉上堆著油滑的笑容。
“回陛下,云纓小姐說她府上有些雜事要處理,實在不便前來。”“還托臣轉(zhuǎn)告,
請陛下和娘娘盡興,不必掛念她?!被实坌闹械囊蓱]并未打消,他沒有立刻接話,
而是目光如炬地掃了蘇銘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容置喙的審視,聲音冷了幾分:“雜事?
”“朕的國宴,在她云纓眼里,竟還不如區(qū)區(qū)雜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