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那年,我當(dāng)著全校師生的面向沈景川表白。
他不僅拒絕了我,還與他的小青梅當(dāng)眾羞辱我。
即便我后來搶走了小青梅的保研名額,也還是淪為全校笑柄。
五年后再次重逢,沈景川態(tài)度大變,對我溫柔體貼,出手闊綽。
我很快就沉淪在他的甜言蜜語中,沒日沒夜解鎖新姿勢。
與此同時,工作上我漏洞百出,頻頻出錯,最終被辭退。
所有人都罵我是個為愛昏頭的蠢貨,可我毫不在意。
半年后,他和青梅十指相扣站在我面前。
“蠢貨,阿川接近你不過是替我出氣而已,另外你的職位我接手了?!?/p>
我笑了笑。
“知道,糖衣我吃下了,炮彈你們留下吧?!?/p>
“對了,下周我公司上市,歡迎來參加?!?/p>
......
得知沈景川接近我真實目的那天,我剛被公司警告態(tài)度消極。
包廂里,葉卿卿正摟著我的男朋友撒嬌。
“阿川,這段時間就委屈你了,只要蘇月一被辭退,你就立馬和她分手,到時候我好好補償你。”
沈景川捏了捏太陽穴,眉頭輕皺。
“最多三個月,否則我真受不了?!?/p>
葉卿卿撇了撇嘴。
“不行,要到她被辭退才算結(jié)束,就當(dāng)為了我,你忍忍嘛?!?/p>
沈景川嘆了口氣,輕彈她額頭。
“行行行,我就搞不懂了,不就是個工作,你那么在意干什么。”
說到這,葉卿卿目光一沉。
“當(dāng)年我爸媽為了保研名額花了那么多錢,結(jié)果被她搶回去不說,錢也白花了,她現(xiàn)在又混的風(fēng)生水起,這些原本都屬于我,不搶回來我怎么甘心。”
沈景川捏了捏她鼻子,語氣寵溺。
“放心吧,就以她對我的癡迷程度,要不了多久就會失去工作。”
“什么狗屁學(xué)霸,還不是個舔狗,等她丟了工作,我看她怎么囂張?!?/p>
沈景川輕笑出聲,俯身把她壓在身下。
沒一會,包廂里響起了葉卿卿的低喘聲。
我收回視線,撥通了沈景川的電話。
“草!”
好事被打斷,沈景川氣的爆粗口,可卻又不得不接電話。
我邊往外走,邊跟他閑扯。
對于我的廢話,他自然不想聽,在他即將沒有耐心前,我添油加醋告訴他今天被公司警告的事。
電話那端再開口時,語氣是遮掩不住的喜悅。
“要不辭職吧,我養(yǎng)你?!?/p>
短短半個月,這句話我聽他說了無數(shù)次。
我熟練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借機提出要見他。
他沉默片刻,不情不愿地應(yīng)下了。
電話掛斷后,我坐在車內(nèi),看著沈景川臉色陰沉走了出來。
看著他上車后,我笑著把手機關(guān)機。
大家都以為我愛慘了沈景川,包括他在內(nèi)。
不得不承認(rèn),五年前我確實癡迷他的臉。
第一次見到沈景川時,他站在人群中,優(yōu)越的五官,189的身高,耀眼又奪目。
那時我就在想,這么帥的男人,如果能躺在我身下,為我揮汗如水,我該有多幸福?
可惜,漂亮是入場券,而我顯然沒有這個資本。
所以五年后再重逢時,他向我告白的態(tài)度也是高高在上的。
隨手的一束鮮花,篤定的語氣,仿佛已經(jīng)是對我的恩賜了。
當(dāng)我喜極而泣撲進(jìn)沈景川懷里時,他以為我在哭終于得償所愿。
可實際上,我在激動我的大好前程向我招手。
我條件不算好,普通的長相,貧寒的家境,重男輕女的父母。
大學(xué)時,他們?yōu)榱吮莆逸z學(xué)養(yǎng)弟,撕了我的通知書,藏了我的身份證。
他們把我關(guān)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室,試圖逼我妥協(xié)。
可我卻在那個狹小的空間里更加明白了我的出路在哪里。
當(dāng)我重傷逃出囚籠的那刻起,我所走的每一步都是為了奔赴前程。
比起沈景川的那張臉,我更癡迷他所擁有的關(guān)系。
沈家作為云城的頭部企業(yè),實力不可小覷,而沈景川又是沈家獨子。
這些人脈,足以讓我在創(chuàng)業(yè)的道路上走出一條捷徑。
五年后我看到葉卿卿的第一眼,就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眼底的不甘。
于是我故意炫耀體面的工作,本意是為了氣她,可沒想到她卻給了我這么大個驚喜。
蠢人的靈機一動,還是真讓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