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綿又一次在床上醒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來的,只記得自己把那惡狼ko了,后面的事就不記得了,可能有好心的村民發(fā)現(xiàn)他們了呢。如果夜無綿知道是柳芊芊將自己帶回來,夜無綿肯定會無語的。因為柳芊芊有這力氣,還不如幫一下夜無綿,不然夜無綿也不用這樣遭罪了。
"快…好起來"
嗯?夜無綿才注意到伏在床邊睡覺的柳芊芊,說夢話了嗎?看著柳芊芊流口水的樣子,夜無綿還是沒忍住地笑出聲來。
笑聲驚醒了柳芊芊,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的柳芊芊面色微紅,但又對著夜無綿嬌叱道:"笑什么笑,我明明在關(guān)心你。"
關(guān)心我嗎?看著自己手臂上的繃帶,夜無綿有些感動地看著柳芊芊,感激地說道:"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將心里話說出來的柳芊芊臉上更紅了,"謝什么呀,我還得謝謝你救我呢"。
夜無綿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我當(dāng)然得救你了,你可是我最重要的人啊。"聽到這話的柳芊芊害羞地捂住了臉。當(dāng)然,在這個世界,夜無綿唯一熟悉的就是孤僻村的村民,所以孤僻村的每一個人都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少女的臉紅勝過一切,少年一臉懵逼地看著臉紅的少女。夜無綿疑惑地看著柳芊芊,不是,她臉紅什么,不會是發(fā)燒了吧。夜無綿伸出手摸了摸柳芊芊的額頭,沒發(fā)燒啊。
柳芊芊因為夜無綿的舉動,更害羞了,羞憤地捶著夜無綿的胸口。夜無綿不解地撓了撓頭,但這種感覺似乎也挺不錯的。
二狗和鐵柱聽說夜無綿醒了,就火急火燎地沖了進來,結(jié)果就看見這一出。兩人相視一笑,對著夜無綿豎起了大拇指。夜無綿疑惑地看著兩人,而柳芊芊因為被別人看到這一幕,害羞捂住臉躲在一旁,還透過雙手的指縫間偷偷地觀察著夜無綿的反應(yīng)。
二狗和鐵柱一把上前摟住夜無綿的肩膀,露出了一臉姨母笑,"兄弟,我看你有戲??!""什么有戲,還有戲看?"此時懵逼的夜無綿更加懵逼。二狗和鐵柱頭疼地捂住頭,這家伙還真是個木頭啊!
同樣的想法也在柳芊芊的腦海中想起,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但柳芊芊很快又振作起來,沒事,我和他相處的時間還長,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隨后三人離開了夜無綿的屋子,夜無綿感覺傷口不是很疼,拆開繃帶一看,驚訝地發(fā)現(xiàn)傷口恢復(fù)了,一點疤的痕跡都沒留下。夜無綿并未當(dāng)回事,只當(dāng)自己的體質(zhì)比較nb。
夜無綿回憶起與惡狼的搏斗,不由地又笑出聲來"這惡狼就是遜啊",笑歸笑,夜無綿沉默了,我還是太弱了。
夜無綿終于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這是修真大陸,是個能修煉的地方。夜無綿狂笑起來:"哈哈哈,我不做人了!我要做修士啦!"屋外的村民聽到夜無綿的狂笑聲,只當(dāng)這小子是又發(fā)病了,現(xiàn)在人人都知道夜無綿被柳芊芊用掃帚打過頭,腦子有問題是正常的。
修士也是人,只過比普通人強一點。夜無綿太過高興而忽視了這個事實。也許走上修煉之路,或許能找到回家的方法呢。這里待得確實舒服,但是沒有自己家里的那種感覺,夜無綿有點想念自己的父母了。
想到張河的修為是煉體期,夜無綿迫不及待地找到張河,請求張河教自己修煉。張河感受著夜無綿炙熱的目光,明白是拒絕不了,便答應(yīng)下來。張河語重心長地和夜無綿說道:"你要是沒有靈根的話,那我就沒辦法了。"
一時高興的夜無綿忘了還有這茬了,只能祈禱自己有靈根了。
接下來的一天,張河帶著夜無綿來到一處靈力比較充沛的地方。張河告訴夜無綿"靜下心來,用心感受一下。"夜無綿按照張河所說的,閉上雙眼,用心感受著周圍的空氣,突然他隱約地感覺到空氣中有藍色的氣體來流動。
夜無綿興奮地將自己所感受到的告訴了張河。張河高興地說道:"看來你小子也不錯啊,也有靈根。接下來就多靠修煉了。"夜無綿激動地點了點頭。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夜無綿像個跟屁蟲一樣整天跟在張河身后修煉,幾乎很少有時間和柳芊芊他們一起玩耍。柳芊芊每次晚上來找夜無綿的時候,夜無綿都早早地睡去,一看就是修煉修累了。柳芊芊時不時地安慰自己:還有機會的。
夜無綿的修煉速度很難,但起碼能修煉。在幾個月的修煉中,夜無綿也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受的傷總是能迅速好起來。
難道這就是太虛真人傳給我的東西?在沒有系統(tǒng)的情況下,也算是自己的金手指了,夜無綿時常這樣想。兩年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夜無綿總算來到煉體期中期,而村長張河作為村里唯一有靈根的,修為是煉體后期。
張河的修煉天賦并不比夜無綿好到哪里去,不然他都這年紀了,還是煉體期。在空余時間,夜無綿也常常會和柳芊芊、二狗和鐵柱玩在一起。但是二狗和鐵柱總想著法子地讓夜無綿與柳芊芊獨處。
柳芊芊每次都感激地看著他們,不枉費我平日里一直揍你們。夜無綿也沒說什么,畢竟誰會不喜歡和一個美少女獨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