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白!”李囂的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一字一頓,帶著毀滅性的暴怒,
“你、這、是……忘、了、我、們、的、‘約、定’?!”他一步步走進(jìn)來,
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目標(biāo)明確地鎖定了俞白。俞白終于睜開了眼。
他臉上沒有絲毫被撞破的慌亂,反而在楚涵生懷中慵懶地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
挑眉看向門口那頭發(fā)怒的雄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帶著挑釁的弧度:“怎么?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饜足的沙啞,“我們的小瘋狗……這是吃醋了?”“吃醋?!
”李囂像是被徹底點(diǎn)燃,發(fā)出一聲暴戾的咆哮!他如同被激怒的猛獸,幾步?jīng)_到辦公桌前,
粗暴地一把將俞白從楚涵生懷里拽了出來!巨大的力量讓俞白踉蹌了一下,手腕被攥得生疼。
“俞白!你他媽在玩火!”李囂的眼睛赤紅,死死盯著俞白,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楚涵生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上前一步,聲音冰冷:“李囂!你干什么?!放開監(jiān)獄長!
”李囂充耳不聞,只是死死攥著俞白的手腕,目光兇狠地瞪著楚涵生。
俞白卻在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中低笑出聲。他輕輕掙了一下,沒掙脫,便不再費(fèi)力,
反而用另一只手安撫地拍了拍楚涵生緊繃的手臂。
他的目光在兩個(gè)為他針鋒相對的男人臉上掃過,最終落在李囂那盛怒的臉上,
唇角勾起一個(gè)掌控全局的微笑:“楚涵生,”他的聲音清晰而平靜,“你先出去。
我和李囂……還有筆‘賬’沒算清楚。”楚涵生看著俞白,又看了看如同困獸般的李囂,
嘴唇緊抿。俞白遞給他一個(gè)“放心”的眼神。最終,楚涵生眼底翻涌著不甘和擔(dān)憂,
卻只能化為一聲輕嘆:“俞白……別忘了你答應(yīng)過我的?!彼钌羁戳擞岚滓谎?,轉(zhuǎn)身,
步伐沉重地離開了辦公室,并順手帶上了那扇被踹壞的門。門鎖落下的輕微“咔噠”聲,
如同一個(gè)信號。門板剛合攏,李囂便如同掙脫了最后一道枷鎖!
他猛地將俞白狠狠按在冰冷的紅木辦公桌上!文件嘩啦散落一地。
他滾燙沉重的身體隨之覆壓上來,帶著一種要將人拆吃入腹的狂暴氣勢!下一秒,
帶著懲罰和絕對占有意味的吻,如同暴風(fēng)驟雨般狠狠落下,封堵了俞白所有可能的言語!
“唔……”俞白悶哼一聲,后背撞在堅(jiān)硬的桌面上有些發(fā)疼。但他沒有掙扎,
反而在最初的沖擊后,抬起手臂環(huán)住了李囂的脖頸,指尖插入對方汗?jié)竦亩贪l(fā)中。
他微微仰頭,承受著這近乎掠奪的吻,甚至帶著一絲縱容地張開了唇齒,
任由李囂的氣息帶著血腥和硝煙的味道席卷而來,攻城略地。他的另一只手,
則順著李囂緊繃的脊線緩緩下滑,隔著衣物,曖昧地在他精壯的腰側(cè)流連、摩挲。
李囂的吻更加深入,更加狂野,仿佛要將俞白肺里的空氣都榨干。
他的一只手緊緊箍著俞白的腰,另一只手則急躁地探入俞白因掙扎而微微敞開的制服下擺,
滾燙的掌心貼上微涼的皮膚,引起一陣細(xì)微的戰(zhàn)栗。俞白的呼吸也變得急促,
眼神在親吻的間隙變得迷離而幽暗,
帶著被點(diǎn)燃的火焰:“李囂……你……”他的聲音被吻得破碎。李囂稍稍退開一絲距離,
額頭抵著俞白的額頭,兩人鼻尖相蹭,氣息灼熱地交融在一起。
他赤紅的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幾乎要焚毀一切的欲望和偏執(zhí),
聲音沙啞得厲害:“俞白……我不想再等了……”他的手指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開始解俞白制服襯衫的紐扣,“今晚……你必須是我的!”就在這時(shí)——“咚咚咚!咚咚咚!
”一陣比之前更加急促、更加瘋狂的砸門聲猛然響起!
伴隨著許孽幾乎破音的、帶著哭腔的嘶吼穿透厚重的門板:“監(jiān)獄長!!監(jiān)獄長!!救命??!
!楚醫(yī)生他……他又發(fā)作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厲害!!他……他拿著手術(shù)刀!!
我們攔不?。?!您快去看看啊?。?!”這絕望的呼喊如同冰水澆頭。
俞白眼底的迷離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冰封般的銳利和一絲深重的疲憊。
他猛地吸了一口氣,雙手用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將壓在自己身上的李囂推開!“夠了!
李囂!”俞白的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yán),他迅速坐起身,整理著被扯得凌亂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