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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來世再說愛你 小熊貓 11183 字 2025-07-25 10: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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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確診癌癥晚期那天,我第九次流產(chǎn)。

醫(yī)院的孕檢單送到結婚七年的丈夫許知澤手里時,他正摟著白月光姜黎親熱。

得知消息后,他對我沒有絲毫心疼,只是冷漠開口:

“這已經(jīng)不是你第一次故意流產(chǎn)爭寵了,你不想給我生孩子,有的是人給我生!”

當著我的面,他逼迫我看他和白月光做完全程。

事后,他將腥臭物丟在我臉上,笑著開口。

“別板著張臉,看在你曾經(jīng)陪我創(chuàng)業(yè),在地下室里照顧過我的份上,等以后阿黎懷孕了,我可以給你一個伺候她坐月子的機會?!?/p>

他心知肚明我愛慘了他。

明知道他患有嚴重的躁郁癥,發(fā)病時六親不認,卻還是能一次次頂著滿身疤痕堅定擁抱他。

可后來,他卻因為我一次次流產(chǎn),懷疑我對他的真心不復從前。

他發(fā)瘋一般折磨我。

直到我臨死那天,將自己的癌癥確診書連同他精子畸形的診斷報告一起放在他的床頭。

那晚,他終于知道了我流產(chǎn)的真相。

可我早就死了。

1

“沈小姐,你的癌細胞已經(jīng)擴散,請節(jié)哀!”

醫(yī)生的話讓我整個人徹底慌亂了,手指忍不住微微顫抖。

再三猶豫后,我還是選擇撥通了許知澤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終于接通了,許知澤低沉又略顯不耐煩的聲音傳了過來:

“沈林溪,你又怎么了?不是跟你說了我在忙嗎?你煩不煩?不黏著我你會死嗎?”

我下意識攥緊了手,想告訴他,我確實快死了。

可下一秒,一個甜膩又輕柔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了過來:

“知澤哥,你讓她給我們把套送過來唄!反正她夜夜獨守空房,根本用不到。”

我心里一緊,許知澤難道又再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我聽到他在電話那頭笑了笑,聲音慵懶隨意。

“好!就聽寶寶的?!?/p>

隨后他便語氣淡然的對我吩咐道:

“你的電話打的正好,我在別墅這邊,套正好用完了,你給我送點過來!”

說完便不再搭理我,很快,話筒里傳來男女耳鬢廝磨的調笑聲。

我握著手機怔在了原地,直到電話被掛斷,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已經(jīng)站麻木了。

這已經(jīng)是不知道第幾個出現(xiàn)在許知澤身邊的女人了。

自從我流產(chǎn)后,他對我的態(tài)度就急轉直下。

從前他的身邊只有我一個人,現(xiàn)在卻三天兩頭摟著各種妖艷的小情人出現(xiàn)在我面前刺激我。

她們無一例外都長得跟我有些許相似,我知道,許知澤就是在以這種方式羞辱我。

這些年,許知澤的風流荒唐,圈子里人盡皆知,而我也成了整個圈子都在笑話的對象。

他說他就是要證明給我看,多得是女人要往他身上撲,他根本就不在乎我生不生他的孩子。

可他不知道,孩子沒了是因為他的精子有問題。

醫(yī)生說這件事可能會刺激到他的躁郁癥的病情,所以我寧可許知澤恨我也不愿意告訴他真相。

可我卻沒想到,這些年的殫精竭慮跟不間斷的懷孕流產(chǎn),竟然生生把自己熬成了癌癥。

2

敲開別墅的大門。

我手上拿著避孕套,愣愣的望著正在沙發(fā)上激情擁吻的兩個人。

女人看到我,縮進許知澤的懷里,嬌媚道:“討厭,當著你老婆的面親我,你不怕她生氣啊?!?/p>

許知澤慵懶地抬頭,朝我瞥了一眼,毫不在意道:“她就是個婊子,哪里敢跟我生氣?!?/p>

聽到他如此侮辱我,我心中一痛,視線不自己落在他的脖子上。

那里滿是歡愛留下的痕跡。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許知澤有潔癖,他絕對無法容忍女人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

就連當初我們親熱的時候,他也從不允許我碰他的脖子。

可現(xiàn)在他卻滿眼愛意的看著那個羞怯、往他懷里鉆的女孩,臉上看不出一絲不悅。

女孩抬頭挑釁地看著我。

而我終于看清了她的臉,心里咯噔了一下。

姜黎,

居然是姜黎!

她是許知澤的初戀,也是他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當初她跟許知澤在高中談的轟轟烈烈,我還只是他們愛情的一個旁觀者而已。

姜黎拋下他后,許知澤頹廢到差點想輕生,是我日夜陪在他身邊,用滿腔愛意呵護他,這才打消他輕生的念頭。

許知澤曾答應過我,再也不會和姜黎聯(lián)系,

可現(xiàn)在,他們卻抱在了一起。

我死死地攥著衣角,深吸一口氣后,把避孕套放下就準備離開。

可許知澤很明顯沒想放過我,像是報復般摟著姜黎的腰,狹長的眸子里滿是冷漠:

“讓你辦點事磨磨蹭蹭的,沈林溪,你是不是忘了?你把我的孩子殺了,你這輩子都欠我的?!?/p>

許知澤毫不留情的又往我心口上捅了一刀,孩子,那些未曾見過面的孩子。

我胸口一陣酸澀,眼眶不受控制的發(fā)紅,落在許知澤眼里,更像是我做賊心虛。

見我這幅樣子,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一旁的姜黎見狀立馬攔住了他。

她穿著一身價值不菲的長裙,一副女主人的姿態(tài)跟我打招呼。

“好久不見,林溪姐,你也別怨知澤哥,是我讓你來的,你不會生氣吧!”

姜黎語氣俏皮,故作天真的倚靠在許知澤的肩膀上,眼神里充滿了挑釁。

她得意的眼神似乎在嘲笑我的無用,這么多年了,依舊無法替代她在許知澤心里的地位。

許知澤溫柔的拍了拍姜黎的腦袋,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笑意。

“你別管她,她才不敢生氣呢!這個婊子就是我腳邊的一條狗?!?/p>

我麻木的站在原地,許知澤把姜黎的行李箱往我手上一推,語氣不耐道:

“小黎會在家里暫住一段時間,你滾去客房住吧!這段時間都不要來煩我們了?!?/p>

我苦笑著接過箱子,整顆心都像是被刀子剜了一樣,呼吸也變得異常難受。

明明我跟許知澤才是合法夫妻,可現(xiàn)在姜黎卻正大光明的住進了我的臥室。

我捏緊了拳頭,良久才抬起頭看著許知澤,眼神里帶著一絲祈求。

“知澤,我生病了,你能不能先借我一些錢?”

許知澤坐在沙發(fā)上,修長的雙腿交疊,冷冷的瞥了我一眼,不耐煩的開口說道:

“不就是讓小黎住幾天嗎?你在鬧什么?沈林溪,我從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是一個這么虛榮的女人?!?/p>

我小聲解釋自己也是早上去醫(yī)院才知道的,隨后掏出那張診斷書遞到許知澤面前。

我只想證明我沒有說謊。

可許知澤竟然看都沒看,直接揮手打斷了我,他一口咬定是我收買了醫(yī)生來博同情。

診斷書悄無聲息跌落在地上,隨后姜黎一腳踩了上去。

她的臉上掛著一幅同情的表情,走上前挽著許知澤的手臂,假惺惺的嘆了一口氣:

“哎,林溪姐你也太可憐了,為了挽回男人的心竟然編這種理由咒自己,這又是何苦呢?”

我還想再解釋,可許知澤已經(jīng)失了耐心,他眉心緊蹙,從錢包里掏出一沓錢丟在了我的腳邊。

“拿著錢滾!再煩我,你就自己從這個房子滾出去?!?/p>

我撿起錢跟診斷書麻木的走向二樓,耳邊還不時傳來許知澤對姜黎溫柔的說著情話:

“都是我從前慣壞了她,小黎,你永遠都是那么善良,她跟你比可差太遠了!”

“這些年我從來沒有愛過別人,一直在等著你,只有你才配站在我身邊,我真的好愛你。”

我咬緊了嘴唇,這都是許知澤從前對我說過的話。

抬眼看著房子里的每一處陳設,每一樣東西都是我跟許知澤親手挑選的。

那時的他剛拿到人生第一筆投資,蒙著我的眼睛帶我來看房子。

我欣喜雀躍,他卻心疼的把我摟入懷里,眼里滿是虧欠,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會讓我受委屈了。

他說全世界只有我這個小傻子愿意陪著他住地下室,也只有我才配站在他身邊。

可現(xiàn)在,他卻對姜黎說他從未愛過任何人。

淚水無聲的從臉頰滑落滑落,我把頭埋進枕頭里,告訴自己這是最后一次為許知澤哭了。

我拿起手機,給主治醫(yī)生發(fā)了一條消息。

我說不治了。

如果我死了,許知澤就不會再恨我了吧?

3

下樓時,兩人已經(jīng)坐在餐桌前吃飯了。

許知澤挽起袖子,手指修長干凈,將勺子遞到姜黎嘴邊,看著她的眼神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這是我親手煮的小米粥,你嘗嘗合不合胃口?”

姜黎淺笑盈盈,臉上帶著一抹嬌羞的笑容,兩人看上去猶如金童玉女般十分般配。

我想起從前胃痛發(fā)作的時候,許知澤也是這般每天親手給我煮小米粥喂我吃。

他說他那雙手是簽訂千萬合同的手,注定只會為我一個人洗手作羹湯。

看著那些粥,我僵在原地,喉嚨響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姜黎像是才發(fā)現(xiàn)我一樣,驚訝的捂著自己的小嘴,眼神里卻帶著耀武揚威的笑意。

她主動站起身給我盛了一碗粥,卻在交接時雙手一滑,小米粥徑直砸在了我的腳背上。

我瞬間疼的眼淚翻滾,但姜黎卻率先驚呼一聲:

“哎呀,知澤,把你給我買的新拖鞋都弄臟了!林溪姐,你也太不小心了?!?/p>

許知澤幾乎是一秒沖了過來,捧起姜黎的腳前前后后看了個遍,確認她沒被燙傷后終于松了一口氣。

隨后一把將我推開,用命令的口氣對著我冷冷說道:

“沈林溪,你怎么總是毛手毛腳的,過來把小黎鞋子舔干凈,弄臟了就是你的錯?!?/p>

聽到許知澤的話,姜黎臉上帶著一絲得意,故意抬起腳,眼神挑釁的看著我。

我的手微微顫抖,心臟像是被一把刀狠狠地刺中。

他居然要我給他的白月光舔鞋?!

在這一刻,腳背上的疼痛感似乎也沒那么痛了。

我搖頭拒絕,只想逃離這里,可是許知澤卻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冷臉威脅我。

“你敢不聽話,我現(xiàn)在就把你扒光了丟在別墅外面,讓大家都看看你這個婊子的賤樣!”

我知道,許知澤做得出這樣的事。

早在我第九次流產(chǎn)時,他就把我扒光了丟醫(yī)院門口,說這是對我的懲罰。

當時的羞恥與恐慌還刻在心頭。

我最終還是低下頭,拿起紙巾把姜黎拖鞋上的污漬擦了干凈。

片刻后,姜黎收回腳,臉上帶著一副無辜的神情:

“麻煩你啦,林溪姐,不過下次還是要小心點哦!”

我死死掐住手心,強忍著淚水奪眶而出的沖動,狼狽的轉過身逃回客房。

我本不欲招惹他們,可姜黎卻主動找上了我,眼神玩味,遞給我一張鎏金大紅喜帖。

上面赫然寫著許知澤跟姜黎的名字。

照片里的許知澤笑的眼睛都彎了,俊美高大的身影籠罩著身旁小鳥依人的姜黎。

我全身流動的血液似乎凝固了,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姜黎。

“五天后,我們就要結婚了,沈林溪,我要是你,就自己主動提離婚,免得自取其辱!”

姜黎的眼神帶著上位者的嘲笑,像是看穿了我的窘迫跟僥幸。

以前那么多女人,許知澤也從未動過要另娶他人的念頭。

原來白月光終究是白月光。

姜黎一回來,就什么都是她的了。

我失魂落魄的縮在角落,閉上眼睛,腦海里全都是我們結婚那天的甜蜜。

許知澤牽著我的手走在紅毯上,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溫柔而堅定。

他說我會是他唯一的許太太。

我曾經(jīng)是那么的堅信不疑,可現(xiàn)在看來,一切不過是笑話一場。

跟姜黎相比,我根本就不值一提,只是個隨時都可以拋棄的人罷了。

還有五天,我就再也不是許知澤的妻子了。

我也是時候該離開,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了結一生。

我終于下定決心,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結婚五年,這個房子承載了我跟許知澤所有的回憶。

有他在結婚紀念日送我的項鏈,還有我們一起買的情侶服。

滿墻的照片寫滿了我們曾經(jīng)對彼此的愛意。

那個青澀、懵懂的少年笨拙的對著鏡頭比耶,轉過頭卻只緊盯著身旁的少女。

我將它們一件件放進箱子里,這些東西再放在這里也不合適了。

收拾到一半,我突然感覺一陣頭暈目眩,胸口悶得厲害。

喉嚨里生出一陣癢意,竟然忍不住咳出了血。

我連忙跑去衛(wèi)生間手忙腳亂地擦去嘴角的血跡,轉過頭許知澤一臉冷漠的站在我面前。

不知是不是我看錯了,他的眼神里居然有一閃而過的擔憂,但等我再細看去,他卻滿臉冷漠道“怎么?戲還沒演夠?你以為我還會像以前一樣心疼你么?”

“醫(yī)生都跟我說了,你流產(chǎn)那么多次,全都是你故意的,你還要在這里裝可憐給誰看!”

“惡不惡心?!”

我抬起頭,手心差點掐爛,卻還是咬著牙沒有說話,

“是啊,我就是不想生下你的孩子?!?/p>

許知澤愣了一下,隨即譏諷道:“那你就繼續(xù)給我當狗!別當老子的許太太!”

我看著他拂袖離去的背影,苦笑一聲,默默吞下了喉頭腥甜。

4

離開前三天

我開始疼的整宿都睡不著,止痛藥吃再多也無濟于事。

這天夜里,我又痛得整個人蜷縮成一團,胃里好像有一把尖刀在里面不停地攪動。

冷汗順著額頭不停地滑落,我再也忍不住呻吟出了聲。

沒過多久,門外急促的敲門聲傳來,許知澤的聲音里滿是不耐煩:

“你有完沒完,沈林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吵到小黎睡覺的?!?/p>

“閉嘴!沈林溪,我不管你在演什么戲,別妄想我會相信你,你這個騙子!”

許知澤的每一個字都像是拿著刀在我心上反復切割,讓我失去了回答的力氣。

我的眼前似乎是一片黑暗,只能死死地抱著被子,嘴唇硬生生被咬破了。

從前生理期痛到睡不著的時候,許知澤總會輕輕地幫我揉肚子緩解疼痛。

他滿臉緊張,想盡各種辦法幫我止痛,只恨不得自己能替我承受著這疼痛。

可如今,他卻只擔心我忍痛的悶哼聲會影響到他的小情人睡覺。

一夜無眠,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色蒼白的嚇人,高高腫起的雙眼滿是血絲。

許知澤敲開客房的門,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絲毫沒有察覺到我的不對勁。

“沈林溪,你又在演什么苦情戲?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寬容了?”

等了半天,我還是毫無反應,許知澤突然臉色一變,把我重重抵壓在墻上。

他的喘息聲緊貼著我的脖頸,讓我瞬間感覺身體一涼,下意識想要躲開卻被狠狠地掐住了。

“躲?你這輩子只能待在我身邊好好贖罪,裝病這一套我可不吃,你要死最好真的去死!”

強烈的窒息感讓我忍不住哀求的看向他,許知澤眼神一松,手上不自覺放開了我。

他環(huán)視了一下房間,眉心微微蹙起,帶著疑惑質問道:

“你的東西呢?怎么少了這么多?”

我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臉,心里生不出一點歡喜。

抬手把一件長穿的毛衣放進箱子里,整個心都是一片死灰,隨口敷衍道:

“舊了,不想要了?!?/p>

許知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砹私韬八穆曇簟?/p>

我垂下了頭,許知澤沒有再問什么,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我苦笑的扯了扯嘴角,胸口的疼痛壓得我差點喘不過氣來。

許知澤,你不是馬上就要讓我離開了嗎?

那我給你跟姜黎騰地方又有什么不對的嗎?

5

離開前一天

所有東西都收拾完了,我穿著五年前的衣服站在許知澤面前。

他接過我遞來的離婚協(xié)議書,眼神里充滿了震驚,扣住我的行李箱追問道:

“你要去哪兒?沈林溪,你居然要跟我離婚,你瘋了嗎?”

我抬起頭,眼神空洞的看著他,聲音異常平靜:

“你不是要和姜黎結婚嗎?我在這里,只會礙事,不是嗎?”

許知澤驚愕的看著我,眼神里似乎帶著一絲憤怒:

“誰說我要和她結婚?沈林溪,你又在胡說八道什么?”

聽到他的回答,我的嘴角忍不住上揚,掏出那張鮮艷刺眼的請柬丟在他面前,語氣嘲諷:

“上面的日期就在明天,許知澤,你還不打算跟我坦白嗎?”

許知澤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身體微微顫抖,眼眸里更是閃爍著兇光。

他二話不說打電話把姜黎喊了過來,可還沒等許知澤開口,姜黎卻主動擁了上來。

她不緊不慢的掏出了一張孕檢單,對著許知澤笑了笑:

“知澤,我懷孕了。”

短短六個字,像是晴天霹靂般擊中了我跟許知澤。

他看著那張孕檢單,眼神里帶著震驚,反反復復看了好幾遍。

那個眼神我再熟悉不過了,曾經(jīng)他知道我懷孕的時候,也是這種不可置信又帶著一絲欣喜。

他看向姜黎的眼神也徹底發(fā)生了變化。

我的心徹底跌落到了谷底,原來姜黎懷孕,他也會這么開心。

那些我曾以為的偏愛跟例外,原來都只是我的自作多情罷了。

也許,他的躁郁癥早就不需要我了吧。

許知澤很快回了神,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滿了冷漠,語氣不屑道:

“沈林溪,離婚的事你想都別想,你害死了我的孩子,就該用一輩子來贖罪,現(xiàn)在小黎懷了我的孩子,以后她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而你,只是她的傭人,伺候她懷孕、生產(chǎn)、做月子?!?/p>

“這孩子以后就是你的責任,你也該好好懺悔自己的罪孽!”

我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許知澤,讓自己流過產(chǎn)的妻子來伺候懷孕的情人?

腦袋轟的一聲,我似乎感覺到了心里有什么東西徹底裂開了。

原來心死就是這種感覺。

我抬起頭,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聲音沒有一絲波瀾,然后輕聲說道:

“好,我會照顧她!”

見我答應了,許知澤終于滿意了,摟著姜黎的肩膀,溫柔的說對她說要帶她去買所有嬰兒會用到的東西。

姜黎依偎在許知澤的懷里,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眼神卻在看向我的那一瞬閃過不屑。

臨走時,許知澤還不忘叮囑我:“小黎愛喝排骨山藥湯,在我們回來前記得燉好?!?/p>

我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許知澤跟姜黎攜手離開的背影,低聲說道:

“許知澤,我衷心祝愿你能幸福?!?/p>

祝他幸福是真的,無法再眼睜睜看著他跟別的女人恩愛也是真的。

我的生命已經(jīng)不多了,更不想死在許知澤面前。

把燉好的排骨山藥湯放在桌上,我拎著箱子最后再看了一眼這個屬于我跟許知澤的婚房。

手機里,姜黎給我發(fā)了一條又一條許知澤耐心挑選嬰兒衣服的照片。

她說許知澤已經(jīng)答應她等孩子生下來后就跟她結婚。

我扯了扯嘴角,帶著一絲釋然,把那張精子檢測報告跟癌癥的確診書一起放在了抽屜里。

“從現(xiàn)在開始,一切都過去了,也都結束了!”


更新時間:2025-07-25 10:1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