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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故意的,對不對?”
“你就是要我丟臉,是不是?”
“陸常然,我對你那么好,你竟然這么對我!”
回到家里,清理了那些假貨,整個家仿佛都寬敞了許多。
舒舒服服的躺在沙發(fā)上,我打開了手機。
頓時彈出來十幾條消息。
胡蝶仿佛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反而一連串的質(zhì)問我。
我冷哼一聲。
“我還沒問你為什么要送我假貨?!?/p>
“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說話,你也別給我發(fā)消息了?!?/p>
“你要是覺得不高興,我們絕交好了?!?/p>
我發(fā)完,關掉了手機。
我知道她絕對不會這么輕易和我絕交。
就像之前很多次吵架一樣。
我們兩個三觀不合,但是每次吵架都能和好。
就是因為胡蝶總是會找我和好。
我以前以為她就是那種說話不考慮別人的性格,漸漸的忍受了她的脾氣。
現(xiàn)在我才看明白。
她就是想要一個冤大頭。
一個愿意為她沖鋒陷陣的傻子。
我摒棄這些雜念,專心做工作。
不需要向老板預支工資,這次的座談會我一定會參加。
我需要先做一些準備。
這幾天,胡蝶沒有煩我。
剛?cè)肼毜男率址峙涞娜蝿斩急容^簡單。
有了幾年從業(yè)經(jīng)驗的我,處理起來得心應手,很快在一眾實習生中脫穎而出。
一周過后,老板把我叫到辦公室。
不僅讓我直接轉(zhuǎn)正,還讓我準備一下,下周參加座談會。
座談會上,我沒想到竟然會遇到紀廣知。
“你認識他?”
帶我的前輩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臉上帶著一些戲謔。
“說起來,他好像和你是同一所大學的,應該算是你的學長吧?”
“他在我們這個圈子挺受歡迎的?!?/p>
前輩委婉的說。
我知道她要說什么。
紀廣知表面看上去干干凈凈,但是私底下玩的花。
“他的確是我的學長。曾經(jīng)見過,算不上認識。”
我淡淡的收回視線,左手不由自主的收回來摸了摸肚子。
臉色有些發(fā)白。
那種被刀刮的神經(jīng)性疼痛仿佛還在。
前輩看我臉色不對,嚇得要帶我去看醫(yī)生。
我擺了擺手。
“沒事,只是鬧肚子了,我去個衛(wèi)生間,很快就回來?!?/p>
我話音剛落,一道我無比熟悉的聲音響起。
“你是身體不舒服嗎?需要我?guī)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