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勝年目光陰鷙。商丞哲知道他的身份和目的,那么他是被做局了么?所以他的一切謀算,
都在商丞哲的掌握之中?他接受不了這個結(jié)果!章勝年攥緊手機,沖進了商丞哲的公司。
商丞哲的助理祁真一直在攔他?!罢聞倌?,商總在準(zhǔn)備開會的事宜,沒空見你!”“滾開!
”章勝年不管不顧,徑直往辦公室里沖。辦公室的門被撞開了,祁助理愧疚難當(dāng)。
“商總對不起,我沒能攔住他?!鄙特┱軘[擺手,讓他出去。
章勝年本來是要質(zhì)問自己被開除的事情,卻一眼瞧見了商丞哲正把玩著的手串。
那手串分明就是他買給晚意的!他怒上心頭,用力地拍了拍桌子。
“晚意的手串怎么會在你這里?晚意呢?”“商丞哲!你把晚意弄到哪里去了?”該死的!
他怎么就沒有想到?商丞哲既然能夠知曉他的身份,那么自然就能夠猜到晚意的目的。
也許晚意并不想拉黑他,只是被商丞哲給脅迫了!商丞哲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嘲諷一笑。
“哦?原來你這么緊張晚意???”“你可別告訴我,這手串是你送給她的。”章勝年不說話,
但是商丞哲已經(jīng)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我說呢,這手串這么假,她還愿意戴在手上,
想必是她非常珍惜的人送的。”“不過再怎么珍惜也沒用了,在她離開的那一刻,
她就把這手串扔進了垃圾桶!”“章勝年,我看你也不是個窮人,
沒想到你連個真手串都買不起,說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他是真的為師父感到不值。
她捧出自己的一片真心,卻還要遭人踐踏!
而他之所以還要把這個劣質(zhì)手串從垃圾桶里掏出來,實在是因為除了這個,
他身邊也沒有任何可以作為念想的東西了。章勝年握緊了雙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