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我開口解釋的機會,蘇娜跟在他身后,面色有些鄙夷。
“沈瑜,早些年聽聞你去了國外繼續(xù)學(xué)習(xí)舞蹈,怎么這些年過去,還是這幅上不了臺面的窮酸模樣。”
“不過林氏最近缺個掃廁所的保潔大媽,你可以投簡歷試試,說不定我心情好,就不跟你計較當(dāng)年你給淮川下藥的事,破格把你錄進來了呢?!?/p>
她高高在上,就差拿鼻孔看我。
一旁的林淮川還算有點腦子,疑惑的問。
“沈瑜,這個會場可是需要私人邀請函才能進來的,你該不會是偷了別人的,就為了進來見我一面吧?”
我冷笑一聲。
“林淮川,你未免有些太高看自己?!?/p>
“我不需要邀請函,門口的安保也會放我進來?!?/p>
林淮川的眼神像是在看瘋子,還有幾分高高在上的施舍。
圍觀的人群見林淮川對我只剩嫌棄和鄙夷,一個個也跟著嘲諷。
“怕不是看見小林總和夫人情比金堅,刺激的失心瘋了吧?”
“也不一定,這種地方……有些姑娘確實不需要邀請函就能進來。”
“是啊,她當(dāng)年不就是用這樣卑劣的手段上位的嗎?是想故技重施也說不定?!?/p>
這樣的場面過于熟悉,我卻連為自己辯駁都做不到。
當(dāng)年林淮川那些兄弟也是這樣說我,明里暗里的說我不知廉恥,為了上位不擇手段。
甚至有些喜歡林淮川的女生惡意將這件事放到了網(wǎng)上,我被網(wǎng)暴折磨的不輕。
可當(dāng)時林淮川在我身后,不惜一切代價為我正名。
現(xiàn)在他連信我都懶得信,看向我的眼神也逐漸失望。
“沈瑜,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p>
“如果那些錢不夠你生活,大可以問我要,你就非要這樣作踐自己嗎?”
我搖了搖頭,冷漠的解釋。
“我不需要。
“這場拍賣會是我老公舉辦的,他臨時有事我才來鎮(zhèn)鎮(zhèn)場子,還請你們讓步,不要影響……”
“沈瑜,你真的失心瘋了?!?/p>
蘇娜神情復(fù)雜,夾雜著些憐憫。
“今天這場拍賣會是淮川小叔叔舉辦的,他還未婚呢?!?/p>
我一愣,后知后覺的想起來當(dāng)年婚禮并未邀請林淮川。
不是為了避嫌,而是因為林家旁支眾多,林淮川還不夠格。
我有些頭疼,一時真的想不出來什么理由解釋。
可在他們眼里,我搖頭的舉動更像是被揭穿后的無力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