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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死對頭帝師清冷之名冠絕京都。
而我是最不受寵從小被丟到他國為質(zhì)的五公主。
還是地位低微令人不齒的獸人。
為了復(fù)仇,我一步步接近他。
而后踩著他坐上高位,將他囚禁凌 辱。
明延宮外,百官垂首等我決斷。
我隔著衣裳把玩一身痕跡的帝師雪白的兔尾。
聽他喘 息,看他發(fā)顫。
無人知曉,高高在上的帝師,是和我一樣的獸人,更是我的禁 臠。
......
明延宮的空氣中漂浮著一股奇香。
這是我下的專門用來引 誘獸人發(fā)情的烈性情藥。
我提前服了解藥,不受影響。
可沈晏奚身為獸人,便沒那么好受了。
我玩味地盯著角落里那道清冷的身影。
大胤帝師,百官之首,同樣也是逼死我母妃的罪魁禍?zhǔn)住?/p>
他是我做之質(zhì)子歸來之時待我最無偏見之人。
但同樣也是我一步步掌控朝政時,對我阻礙最大的那個人。
從敵國歸來后我就明白了,我想要復(fù)仇,就要站到最高的地方。
如今父皇已去,我身為監(jiān)國公主,權(quán)傾朝野。
而他當(dāng)年不曾對我們母女心慈半分,現(xiàn)在卻為了太子、甚至是不相干的人,任我施為。
東狄十一年,我學(xué)會的不僅是茍活,更是如何將人心作棋,將血肉鋪路。
沈晏奚的手腳被我用玄鐵打造的鏈子束縛在床頭。
鏈子外面鍍了黃金以作裝飾,同他白 皙的膚色、腕上的紅痕極為相稱。
此刻他素來冰冷如雪的臉上漸漸顯露出春 色。
緋色從耳根蔓延到脖頸,再順著鎖骨往下。
竭力咬著唇,喉間溢出輕微克制的喘 息。
我伸手扶上他淡色的薄唇。
今日早朝,就是這張嘴在百官面前駁斥我,讓我收回對太子的軟禁。
我輕佻一笑:
“帝師這樣心硬的人,唇瓣竟是軟的?!?/p>
手指上移,我又隨手撥弄了兩下他烏黑發(fā)間長出來的雪白兔耳。
他沒忍住悶哼一聲,掙扎反握住我的手。
可惜中了藥,力道軟綿無勁。
我輕而易舉地甩開:
“帝師這是在干什么?勾引我?”
他神色慍怒,眼中水霧卻更濃。
我的手順著他鋪開的綢緞般的墨發(fā)一路往下。
傾身湊到他耳邊呢喃:
“帝師既然有耳朵......難不成也有尾巴?!?/p>
沈晏奚瞳孔一縮。
下一瞬,我隔著衣裳在他尾椎處握住一團(tuán)毛茸茸的柔 軟物體。
又用力揉 捏了幾下。
沈晏奚瞬間弓起身子,十指抓緊床單。
待我松開手。
他眼中水光瀲滟,眼尾暈出一片胭脂色。
喘 息一聲重過一聲。
我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仰視我:
“你的那幫學(xué)生就侯在殿外,不如讓他們也看看一向清冷端正的帝師大人如今這番模樣,真是誘人至極?!?/p>
“他們還不知道帝師也是獸人吧?”
沈晏奚臉色一變,眸中盡是屈辱,卻強(qiáng)撐著將喘 息咽下。
“帝師不必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既然說得出,自然也做得到?!?/p>
沈晏奚須臾間臉色煞白,骨節(jié)分明的五指拽住我的衣袖:
“昌平,不可......”
我看到他眼中的哀求之色,心間微顫。
可轉(zhuǎn)瞬又想起母妃死不瞑目的模樣,眼神瞬間冷下來。
無情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揚(yáng)聲道:
“素銀,把門打開?!?/p>
沈晏奚用力掙扎著往回縮,鏈子叮咚作響,在他腕上勒出血痕。
伴隨“吱呀”的聲響,刺目的天光從外面照進(jìn)來。
沈晏奚氣急攻心,一口嫣 紅的鮮血噴出,倒在我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