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夷兵臨城下,寵溺我多年的駙馬卻弒君篡位,把我扔進軍營充妓。
只因皇姐一句:“被一群賤民壓在身下,她就爛透了?!?/p>
趙寒洲就扒光我,灌下一壺烈酒,丟給無數士兵蹂躪。
那群殘肢斷腿的士兵,將我五花大綁,掰開我雙腿肆意施暴。
而趙寒洲就隔著軍帳,長身玉立,眼中盡是冷笑。
等帳中只剩我一人時,他掀簾見我滿身污血,語氣森寒:
“委屈什么?身為嫡出公主慰問將士,體恤百姓,不是應該的嗎?不然誰為你們賣命守城?”
“放心,我不會休了你,不過正妻得換謝云柔來當,你...去當她的洗腳婢吧?!?/p>
我癱躺在泥里兩眼空洞,只死死咬住下唇要殺了他。
事后,趙寒洲卻噙住謝云柔紅唇諷刺:
“信不信,我給她把刀,她都會先捅死自己,然后像狗一樣爬過來求我合葬?”
可他不知,來勤王救駕的,是那個異姓藩王,人稱殺神的容御。
此刻,男人正猩紅著眼吻過我全身傷疤,在遍布尸體的營帳中低吟:
“嫁我,這天下我?guī)湍銑Z,仇人,你親手來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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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凌王陪同的好意,我悄悄踏進乾清宮時,寒風吹得我渾身滾燙,雙腿顫抖。
可當我看到父皇尸體躺在血泊中的那刻,我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住般撕扯地疼。
顧不上哀痛,正當我準備去拿國璽之時,我卻聽見暗室里謝云柔的嬌笑。
“寒洲哥哥,你說那賤人不會被那群軍痞子給玩死了吧?”
趙寒洲語氣輕蔑,“死了也是她活該!”
“她平日高高在上,剛好趁著這次搓搓她的傲骨!”
“要么為保名節(jié)自盡,要么回來做賤婢伺候咱們?!?/p>
“可是姐姐身為嫡公主,身子金貴.......”
趙寒洲聽了這話,突然似發(fā)了狂的野狗,一拳接一拳砸在墻上,直到墻都開裂也未停下。
他語氣似是淬了毒,“謝清鳶她親手殺了我父親,我為何要對她手下留情?我篡權奪位就是為了狠狠報復她,報復皇族,否則也不會隱忍至此?!?/p>
謝心柔似是在給他吹傷處,“就是姐姐如此行事,我才會背棄父皇幫你!”
聽到這些話,我緊緊攥住拳頭,指甲嵌入掌心,血肉翻出都未曾察覺。
原來他從未信過我沒有害他父親的話。
這五年情深,五年恩愛,竟全都是他蓄謀已久的報復。
燭火搖曳使得殿內昏暗至極,可我卻清清楚楚看到兩人正抱在一處干柴烈火。
我下意識后退,不料下一瞬,身后燭臺嘭的一聲砸在地上。
霎時便驚動了暗室中的趙寒洲,他驀地轉頭,語氣急促,“誰?!”
顧不上去暗格里取走國璽,我瘋了般向著殿外跑去。
雙腿之間的疼痛愈發(fā)強烈,我狠狠摔倒在地。
忽然間,我被人一把抓住了頭發(fā),劇痛透過發(fā)絲直達腦海。
是趙寒洲!
他手中用力,強迫我與他四目相對,他突然笑的滲人,
“呦,這不是我們的浪婦嫡公主嗎?那群兵痞竟沒把你玩死?你怎么還有臉進宮的?!”
謝云柔低頭整理好身上凌亂的衣衫,隨后咬唇含淚看著我,
“姐姐...委屈你了,若不是蠻夷來犯,也不用姐姐獻身的,妹妹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吶?!?/p>
我面露鄙夷盯著她,怒吼道:
“謝云柔,你殺了父皇!不忠不孝的混賬,我定要殺了你!”
我話音剛落,便被趙寒洲重重扇倒在地,手落在剛剛撞倒的熱燙燭臺上,霎時劇痛襲來。
只見趙寒洲一臉鄙夷看向我,隨即惡狠狠開口:
“謝清鳶!國璽在哪兒?”
我強撐著身子站起,直直盯著他,
“國璽你永遠也別想找到!”
昂起頭顱,我狠狠啐他一口:
“還有,趙寒洲,我要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