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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蓮用備用鑰匙開了門，顧海濤直接朝我撲來。
我腦中一空，本能地抓起籃里的水果刀對準他們：
“別過來！你們這是強暴！是犯法的！”
“犯法？”
王秀蓮嗤笑著沖來，用力一擰奪下我的刀。
顧海濤立刻把我壓在床上。
“林喬，你不是愛裝清純玉女嗎？”
她轉(zhuǎn)向顧海濤：
“去！把你弟的婚紗照 ......嗯，還有她父母的照片拿來，立在床頭！讓她看清楚，她是誰的女人，現(xiàn)在又在伺候誰！”
顧海濤興奮地搬來我和顧夢川的婚紗照和我父母的照片，立在床頭。
照片里我們笑得那么甜蜜。
照片外，我卻在他的家人逼迫下，在父母的注視下，被他的親哥哥侵犯。
王秀蓮撿起刀，用冰涼的刀背，一下一下拍著我的臉頰。
“小喬，你是我顧家明媒正娶的媳婦，你的身子，從進門那天起，就是我顧家的財產(chǎn)?！?/p>
“為顧家傳宗接代，天經(jīng)地義！你就是告到天王老子那兒去，這也是我們顧家的家務(wù)事！”
顧海濤的手已經(jīng)開始粗暴地扒開我的內(nèi)衣。
我不能就這樣被他們毀了。
我用盡最后的力氣大喊：
“我來例假了?。 ?/p>
我死死盯著王秀蓮，我知道她迷信。
“你們就不怕沾了這血光，觸了霉頭，斷了顧家的香火嗎？！”
王秀蓮臉色驟變，立刻示意顧海濤確認。
他極不情愿地伸手摳了摳，直至看見鮮紅后，才嫌惡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媽的！真晦氣！”
我暫時逃過一劫，卻也被他們徹底囚禁了。
他們沒收了我所有能與外界聯(lián)系的東西，用木條釘死窗戶，從外面反鎖了房門。
王秀蓮丟下陰冷的狠話：“你給我老實待著！等身子干凈了，立刻圓房！”
“再敢耍花樣，我就讓你爸媽親眼來看看，他們的好女兒是怎么‘伺候’我們顧家男人的！”
門外他們肆無忌憚的交談。
“媽，多給她燉點當歸烏雞湯，好好補補血，身子暖了才容易懷上?！?/p>
“我問過王半仙了，他說最好是后半夜子時，陽氣最盛的時候圓房。”
他們在討論如何調(diào)理我的身體。
像在討論一頭母豬的配種時間和飼料。
我捂住耳朵，胃里一陣惡心。
我開始絕食抗議。
但第二天，顧海濤就捏住我的下巴，強行灌下黑乎乎的湯。
“想死？沒那么容易！”
滾燙的湯汁嗆入我的氣管，我開始劇烈咳嗽，眼淚鼻涕直流。
“不吃飽，哪有力氣給我生兒子？”
每天，王秀蓮都會準時進來，給我灌下那些氣味古怪的湯藥。
“小喬啊，你爸媽最近身體還算健康。我昨天還跟你媽通電話了，說你在這邊照顧夢川很盡心，她聽了可欣慰了?！?/p>
“海濤這孩子就是性子急，但他心是好的。他還說，等孩子生下來，掛夢川名下。多好的大伯?！?/p>
“對了，你那個閨蜜周琪，前兩天還問我你的情況呢。她還說，等你忙完了，要給你個驚喜呢?！?/p>
顧海濤每天都會“進來看看我”。
他用那種審視貨物的眼神，在我身上一寸寸地摸索。
會當著我的面，和王秀蓮像討論牲口一樣討論我的身體。
“媽，你看她這腰，這屁股，肯定好生養(yǎng)?！?/p>
“是啊，我找王半仙算過了，頭胎準是兒子！”
我試圖咬舌，他們就拿臭內(nèi)褲塞住我的嘴。
我試圖撞墻，他們就把房間里所有能磕碰的東西都搬走，換上最厚實的床墊。
他們不要我死，他們要我活著，清醒地，感受這一切折磨。
我抬起眼，透過模糊的淚光，看著這兩張丑惡的臉。
林喬，你不能死。
你必須活。
活著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