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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意外,相戀五年、為了救我不惜被嚴(yán)重?zé)齻脑S梵聲竟然會出軌。
不僅因為我們的利益緊密相連,更因為他那嚴(yán)重到極致的潔癖。
他竟出軌了一個低廉的陪酒女。
我轉(zhuǎn)動著手上的婚戒,聲音平靜。
“這次合作項目結(jié)束,我可以成全你們?!?/p>
他聲音艱澀,握我手腕的手微微顫抖。
“她是我小時候的玩伴,救過我的命,我只是幫幫她?!?/p>
“我發(fā)誓,這種事絕不會再出現(xiàn)。”
看著他手上救我留下的燒傷,我又給他一次機會。
直到我們結(jié)婚三周年,那個陪酒女在宴會上鬧自殺。
秦紫鳶蒼白著臉,任由鮮血滴落在地。
“梵聲,你太狠心了,昨天你還在床 上說愛我的,今天卻和她過周年紀(jì)念日。”
“你給我希望又讓我我絕望,不如直接讓我去死?!?/p>
許梵聲罕見的失了態(tài),沖了上去堵住她的手腕。
我盯著他們緊握的手,輕笑道。
“快去吧,一會傷口都愈合了。”
..........
“林疏桐,你一定要這么刻薄嗎?”
許梵聲的聲音帶著怒意,眼睛卻死死盯著秦紫鳶。
秦紫鳶順勢依偎在他懷里,眼神滿是挑釁。
我盯著他手上的血,突然笑了。
“這次,不嫌臟了?”
許梵聲的瞳孔微縮,手卻沒松開。
“事從權(quán)急,我先帶她去醫(yī)院?!?/p>
我平靜地摘下婚戒,自嘲一笑。
那個沾了我一滴血,都要將衣服直接燒掉的男人,竟然也有這么一天。
周圍響起此起彼伏的譏諷聲。
“林疏桐不是號稱投資之神嗎?自己家卻翻了船,多可笑?!?/p>
“女人強勢就是不招人喜歡,要知情識趣,床上放的開才行?!?/p>
“林疏桐就是不下蛋的母雞,許家也忍不了了吧?”
我冷冷瞥過去,聲音立刻消失。
許母趕緊過來打圓場。
“疏桐,哪個男人外面沒點風(fēng)花雪月,梵聲也就這一個而已?!?/p>
“他好不容易克服心理障礙,你就讓他給許家留個種吧,到時候就說是你們生的,你也不用辛苦啊?!?/p>
我冷笑一聲。
“是嗎?這么輕松的事還是您自己享受吧。”
“讓許叔叔有機會也做個親子鑒定,別輕松錯了人?!?/p>
許母臉色一變,卻礙于面子壓制了火氣。
我不屑的勾勾唇角,轉(zhuǎn)身離開。
許梵聲極致的潔癖,讓他根本無法碰女人。
可我是個例外。
那年火災(zāi),他抱起我沖了出來,自己卻燒傷嚴(yán)重。
平安后,他在醫(yī)院干嘔到臉色慘白,可還是死死握住我的手。
他說“疏桐,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會獨活?!?/p>
所以即使以后我們依然無法接觸,我還是選擇和他結(jié)婚。
在富豪圈,門當(dāng)戶對又有愛,已經(jīng)是一種奢侈。
直到我在他身上聞到女人的香水味。
朋友笑著安撫我。
“只是香味而已,可能是談生意染上的?!?/p>
“他為你連命都能不要,你還擔(dān)心他出軌嗎?”
可我始終覺得不對。
他的潔癖嚴(yán)重,每次談生意都離人很遠,根本沒有機會。
況且那味道,來自他的領(lǐng)口。
像是激情親吻后留下的。
現(xiàn)在真相浮出水面,比我想象中更惡心。
可他似乎忘了,是誰在許家破產(chǎn)時為他注資上億,究竟是誰托舉許家到現(xiàn)在的地位。
潔癖?
可笑,惡心的臟男人,我才要讓他知道什么叫潔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