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著醋站在家門口第四次敲門,無人理會。
我拿出手機給爸爸打電話,無人接聽。
想了想,我又給陳繼祖打電話。
響了一聲,被掛斷了。
第二天一早,門開了,張娟看著蹲坐在地上的我,一臉驚訝。
“文竹你怎么在外面睡著了,昨晚你沒回家嗎?不回家也說一聲啊,我正準備出門找你呢?!?/p>
我沒理會張娟的陰陽怪氣,把白醋扔桌上,直接進了臥室。
許夢蘭一絲不掛地從床上起來,旁邊躺著同樣身無一縷的陳繼祖。
我冷眼看著許夢蘭慢悠悠套上睡袍,走到我面前,摸著自己的脖子得意地說道:
“看到了嗎,昨天繼祖對我可熱情了,繼祖還說了,你在床上無趣得很,只是看上你這張臉,跟你玩玩而已?!?/p>
我皺眉,“他是你未來姐夫?!?/p>
“你也說了是未來姐夫,”許夢蘭挑眉,“以后怎么樣誰知道呢,說不定是你妹夫呢。”
我拽住許夢蘭把她推出去,把門反鎖。
“滾!”
許夢蘭在外面捶門,“該滾的是你,這是我家,你滾出去?!?/p>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一雙大手從背后抱住我。
我想掙脫,對方卻手上用力,我差點不能呼吸。
“生氣了?別聽她胡說,有你在我身邊,我怎么可能看上別人?!标惱^祖附在我頸窩,溫柔的呼吸噴在我皮膚上,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你這樣我很高興,說明你心里還是有我的,別跟我鬧了好不好?!标惱^祖親了一下我的耳垂,“告訴你一個常識吧,男人喝醉是硬不起來的。”
我感覺到身后他某個部位的變化,一動不敢動。
半晌陳繼祖呼吸平穩(wěn),轉身穿衣服,我看著被他隨手扔在地上的小雨傘,扭過頭。